女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的走了进来,手里攥着一支同样款式的金制雉鸡钗……
而当她抬头看时,苏奎正铁青着黑脸,拿着一张绘着金钗的配签,怒目眈眈的瞅着她。
洪夫人周海琼不由得吓得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怯生生的看着怒火中烧的男人,不知道这位发现一起,心黑手狠的主人准备怎样处置她。
“拿来!”苏奎的嗓音听上去格外沙哑可怕。
周海琼赶忙跪爬过去,哆哆嗦嗦的把手里的金钗递了过去。
“手背过去。”男人冷冰冰的命令道。
周海琼刚把双手背在身后,苏奎可怕的巴掌就扇了过来,“啪!”
的一声脆响,打得女人一个趔趄,眼前直冒金星。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反手的耳光就跟着抽了过来。
同样是“啪!”
的响亮的扇在女人的俏丽脸蛋上……
美艳的寡妇恐惧、可怜、悲情的看了眼怒抽她耳光的男人,还没等开口,苏奎有力的大手就抓住了她的秀发,然后“劈啪!劈啪!~~”左右开弓的一顿凶狠的耳光,毫不怜香惜玉的抽击过来……
“呜哇~~!……别打了……饶了我吧!小奎……啊~!”
周海琼害怕的一下一下挨着,她吃不住疼,又不敢躲闪,只有痛哭着乞求苏奎饶恕。
然而盛怒下的苏奎听不到似的一连抽了周海琼十几记响亮的耳光,只把个俊俏的美人抽得脸颊红肿,鼻嘴淌血,惨不忍睹。
“啪~!……给我个饶过你的理由~!……啪~!……”男人有力的耳光还在继续。
“呜哇~!啊~~呀!……让小婉代替我成为金钗奴,我也是没有法子呀!!……别打了,主子饶命啊!!……啊~!……”周海琼依旧是背着双手,忍受着主人的肆意扇打,可怜兮兮的哭求着。
“嗯??……”苏奎停下了抽打女人的巴掌,他听着周海琼话语言下之意,姐姐苏婉开始并非金钗,而是顶替了周海琼金钗的位子。
难道说这些钗位女人是可以调换的吗?……
耳边就听以为男人了发慈悲的周海琼急忙哭着解释道:“小奎,我周海琼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出身,也是书香家第……自从18岁就被洪哥强行娶为妻子,做了这么多年社团大姐,却哪过了一天人的日子?……有机会,我能不物色人替代我吗?”
“你不是说洪老大,从来不动手打你的吗?”苏奎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美熟女,有些摸不清洪啸天和夫人的关系。
“哼哼~!……你们老大是从来不打我……但是除了我刚嫁给他那两年,他贪恋我的姿色对我还可以……之后,之后他,……他最大的喜好就是,……就是看别的男人干我……呜呜呜……”讲到这里,周海琼再也顾不上羞耻,将这多年的委屈吐露了出来。
“啊?!……”苏奎也是听的一楞,喜淫好色是男人常情,特别是洪啸天那种地位的男人。
但是他万没想到道貌岸然,心思狠辣的老大竟然还有淫妻癖。
也难为他这么多年表面上,还标榜着夫妻情意,维护着周海琼社团大嫂的地位,原来暗地里竟然是这样龌龊的癖好。
“小奎,你别不信……反正我也就成为你玩宠的命了,再也不想瞒你什么……这些年,唐韩,冯爷,少南,甚至司机保镖,但凡跟随他洪啸天多年,对他忠心不二的下属,那个没上过我,有时还几个人一起来……就连于丽梅,也,也没放过我的……呜呜呜,而他最喜欢的就是在一边看着这些人玩虐凌辱我,操得我死去活来。然后再去找别的女人发泄……后来,后来还逼我做了金钗奴,接受调教,再去陪那些需要结交的高官显贵……别的钗奴都没有,偏偏只有我还要偷录那些人蹂躏我的情景,供他窥视他才能满足欲望。”
周海琼抚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颊,委屈的诉说着。
“直到,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不再找别的男人干我了……他,他竟然开始在暗地里偷窥唐韩和小婉的玩虐游戏……所以……”
“所以你就主张让我姐去替你去做钗奴,是吧?!”苏奎飞起一脚,直接蹬在周海琼的俏脸上,踢得女人抱着脸孔在地上哀嚎不已。
“我也是没办法呀……就算我不提出,洪哥也会那样做的……他已经对我没兴趣了呀!……奎哥,主人,你饶了我吧,我死也就算了,反正我早就活够了,但是平之是无辜的呀,他还那么小……我已经给你做奴了,这两天任打任操,你还要我怎么样?……呜呜呜……今后,我慢慢用心伺候你,算作恕罪,行吗?”
苏奎看着哭得悲悲切切的趴伏在他脚下的美艳寡妇,也清楚周海琼所说很可能确是实情。
因为在帮会过往的时候,他早就发现,对于松竹其他属下,周海琼都一副大姐模样骄横无比,但一到冯爷、唐韩,甚至是梅姐等大佬面前,都好似直接被无视,根本没拿周海琼当人物看待。
“给我滚到墙角去撅着反省,之后我再考虑怎么处置你……不过你给我记着,今天的事,你要胆敢说出去,你和你儿子都会被洪哥的仇家大卸八块的,听明白了吗?”
苏奎板着脸,严肃的威胁着周海琼。
悲惨的寡妇听了却如蒙大赦,恭敬的伏在地上亲吻了苏奎的脚面,表示彻底的臣服……然后连滚带爬的,到暗箱角落里跪撅着去了。
苏奎猛的闭合上装了完整一套十三钗的首饰盒,他突然感觉一阵由衷而来的呕吐感……
那种被恶心到极致,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让他很快眼泪鼻涕都溢了出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安静的暗箱里,苏奎无力的躺在地板上,看着天棚明亮的筒灯……这就是他想了解,并要为之奋斗的肮脏的松竹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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