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三名白衣胶鞋的男人走来,前头两鬓花白、皱纹深刻,研判应有六旬以上,跟在后面的两名目视大约都三十出头,各提着一袋工具,状似较长男人的助手。
“我们的取精师傅来了。”现场主管说。
“来了!来了!嘿嘿……”郝明亮莫名兴奋。
“这位严师傅,是我们首席取精师跟取卵师,替公猪和母猪取精卵已经有四十年以上的经验……”现场主管介绍。
“替豚类取精卵理所当然,毕竟此处是养猪场,但有替畜人取过吗?”张静质疑。
姓严的取精师用一声冷笑当作回答,看来也是跟他一样,同是自负的“专业”变态人士。
现场主管急忙打破尴尬气氛:“严师傅不止是种畜的取精卵专家,也经营泌尿和妇产诊所,虽然差一张证件。”
“那不就是密医?”郝明亮直接点破。
“警官有所不知……”现场主管说:“严师傅只是不屑那张医生牌,但他的医术一点都不输台面上的泌尿科跟妇产科名医喔,从男人割包皮、入珠、治菜花淋病,女人催卵、打胎、分娩,还有男女人工授精、试管,严师傅没有一样不会,他的诊所开在华西街那边,是很多道上兄弟、嫖客游民,还有站壁查某(妓女)奉为神明的人物呢!”
听到这里我已无法忍耐,眼前老家伙,居然还是个地下密医,专为黑道、嫖客跟妓女服务,要这种人来替含卤蛋跟诗允取精卵进行人工配种,简直是奇耻羞辱!
“尤其严师傅最利害的地方,就是能让公母畜在最兴奋的状态下抽取精卵,听说这样得到的精卵会最浓厚、最健康,量也比一般多出三成以上!”
养猪场主管滔滔不绝。
“原来如此,老夫刚刚有眼不识泰山。”张静听闻后,态度明显收敛起来。
“那快点进行吧,我等不及想看师傅的手艺了!”郝明亮猴急道。
“第一个步骤是要清毛跟消毒。”现场主管说明。
取精师的助手用慕斯喷满含卤蛋的巨卵,接着拿出亮晃晃的剃刀。
含卤蛋那两颗睾丸久未整理,长了不少粗黑蜷曲的阴毛,要除毛我还能理解,但诗允经常性维持白虎状态,现在三角害羞地带也只冒出如春芽般幼细的耻毛,另一名助手却也在哪里喷上丰厚慕斯,然后用锋利刮刀划出白皙无暇的雪丘。
目睹清纯前妻张着大腿,跟被送作堆的蠢男一起绑在铁格上,让人同时进行毫无尊严的除毛作业,堪比此处豚类还不如,但两人却毫无廉耻自觉,只是在“嘎嘎”的细微断毛声中不安份扭动。
“别乱动!”助手斥喝。
诗允被骂后努力维持姿势,看她手腕脚踝互缚、捏拳叩趾的样子,让人不禁心疼她的煎熬、又愤怒她的堕落!
但刀口慢慢的在羞耻地带滑动,让熟热的胴体很快又受不了而颤抖,尤其那帮她刮毛的畜生,另一手还按在敏感的部位协助下刀,被迫张开的两腿间,鲜嫩花缝就像泡在胶水般泥泞,连小巧的肛门都因为荷尔蒙的分泌而油亮充血。
“听不懂人话是吗?不要动!”助手责难。
“嗯……嗯……对不起……”她双眸迷惘而辛苦:“这样……会痒……”
“会痒是吗?还是会兴奋?”郝明亮插嘴。
“嗯……会奇怪……”她耻红脸承认,惹来让我想死的大笑。
终于男女生殖器都刮净,强忍过奇痒的诗允瘫在含卤蛋身侧,美丽酥胸轻轻起伏,被绑住的奶头红翘肿胀,乳晕处不断冒出白珠。
“现在要替你的丈夫抽精,你也要帮忙。”那姓严的取精师第一次开口。
“嗯……嗯……帮忙……”她迷惘娇喘,覆诵别人命令。
“对,我在取精时,你要舔你丈夫的敏感带,让他射快射多一点。”取精师用白话说。
“嗯……嗯……”
“嗯什么啦?你就只会叫床吗?”郝明亮拍打她滚烫的嫩颊,一群人哈哈大笑。
我阻止不了妻子的堕落、也阻止不了一干禽兽耻凌她,连想逃离此地都办不到!
“老公的敏感点在那里知道吗?”取精师问她。
“不……嗯……知道。。”
“就是这里!”那家伙把她的小脑袋往转左转,小嘴的位置刚好就在含卤蛋的乳头旁边。
“舔他的奶头,会不会?”
“嗯……”她像任人使唤的小宠物,马上从唇间伸出舌瓣,轻轻勾舔长毛的乳粒。
“哈……阿……允……”
孱弱到呼吸都困难的家伙,激动喘叫朝思暮想的佳人小名,那身盖着骨格和内脏的薄皮在颤抖,两颗巨大的睾丸却更加膨胀,上面强壮的血管剧烈跳动,形成怪异又强烈的反差!
“啧啧,看起来很有效呢,公母都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