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喔,多准备一个袋子,这次恐怕很多!”取精师傅提醒,那两粒巨睾不断蠕动,彷佛有千军万马要喷泄而出!
取精师提醒后,便将电阀开至最大,含卤蛋手腿痉挛,身下沉重的铁格嘎嘎震响,那样子彷佛随时都会往生。
“呃……呃……”
终于他风中残烛般的皮囊用力往上挺了一下,一股浓黄的稠精从尿管冒出来,空气中尽是腥臭味。
“干!怎么这么臭?”
“前段是囤积比较久的精液,所以颜色跟味道较重,我们要的是中后段的新鲜精液。”
取精师解释后,再度将退回一格的电阀转到最大,手腿绑在铁格的含卤蛋,身体又被高高弹起,第二股精浆大量涌出,果然颜色变澹,也没有之前那么稠滞。
助手戴着手套,将那些不要的浓厚体液捧到旁边的桶子丢掉。
“这些都是不要的,接下来就是我们要保留的精华。”
他们将一根粗电棒插入含卤蛋抽搐的屁眼。
“喂!你的工作又要开始了,好好刺激你老公的奶头!”
取精师对一直被玩弄阴蒂而娇喘扭动的少妇说。
诗允毫无思考能力地照作,湿润的小舌片努力舔吻含卤蛋的奶头,铁格上的彘人发出快换不过气的激动嘶喘。
就在他被正妹妻子挑逗到心脏快负荷不住时,取精师又惨忍将电阀转到最大,连同深入肛门的电棒一起通电,那头可悲的笨猪就像被送到屠宰塲一般,连空气都闻到皮肉烧焦味。
但就在凄厉的哀嚎中,大量白浊的新鲜精液跟着喷出来,助手忙用手捧起来直接放进冷藏袋,就这样足足装了三大袋,原本两颗胀鼓鼓像石头坚硬的巨睾,最后居然消气成一沱松垮的布袋。
而含卤蛋在被榨干生命的精华后,早已像死人瘫在铁格,连有没有呼吸都看不出来,旁边的员工忙着帮他罩上氧气罩,在枯瘦可见血管的手臂插上点滴针头。
“啧!牠还活着吗?”郝明亮提出大家的疑问。
“放心,没那么快。”现场主管回答:“还要抽一次精才会让他往生。”
虽然我也痛恨含卤蛋,但听他们谈论一个人的死活,就像在处理一头牲畜一样随便,还是不由得心底发凉。
“对了,废物男的精虫还好吧?”郝明亮突然转头问现场主管。
“您放心,保存在专用冷冻柜,不会有问题。”
听他们的对话,我还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我的造精功能,甚至象征男人的器官,早就被这帮禽兽连同监狱的恶囚一起夺走了,怎么还会有精子这种东西存在?
“废物男还不知道吧?”郝明亮从后面用力搭住我双肩。
我确实一团疑问。
“其实当初在帮你绝精时,医生有先替你留下两管精液。”那狗警说:“想知道为什么这么作吗?”
瞬间一股地狱上来的寒意,沿着早已丧失知觉的嵴髓爬上大脑。
照理说一个绝后的人知道自己还有备份精液,应该是惊喜而非惊怕,但我已听过他们讨论的邪恶计画,原本以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没想到这些禽兽是认真的!
郝明亮怕我懂得不够多,还是说:“因为小母畜太可爱了,至于你虽然是个废物,但不得不说,就颜值而言你们真是匹配,看小病种如此俊俏就知道了,所以你们要是有个女儿,铁定会是个天生美人胚子……”
我“咿咿喔喔”激动表达,哀求他们别作如此丧尽天良的事,但却被那狗警曲解。
“对吧?你听了是不是也很高兴,小母畜还没坏掉时,一直说你们夫妻很想再添一个妹妹,现在就要美梦成真了!”
“唔……咿喔”我拼命否认,眼眶都急湿了。
“啧,听到自己有留种能生女儿,居然开心到在哭呢,哈哈哈……”
他们在笑,我的心却像被刀割。
“生下来的小小母畜,可以跟小母畜进行母婴调教,母体这么淫荡,女儿应该也会遗传到,从小当作性畜来养,以后长大不知道会变怎样呢,想到就兴奋。”
我原以为之前经历过十七层地狱的折磨,现在是在第十八层,但此刻方知连第一层都还没走完。
“所以小母畜一共要抽出两颗卵泡,一颗跟猪男打种、一颗留给小小母畜。”
他跟我说这恶梦时,取精师的两名助手已将搜集起来的三袋精浆封口,放进冷藏箱盖住。
“我们工作结束了……”取精师向现场主管报告:“下礼拜来除了替种公取精,也要替种母抽卵。”
“有劳严师傅,因为有贵客在,就不送了。”
取精师一行人离去后,最有事的郝明亮又问:“这猪人睾丸都扁掉了,下礼拜还有东西可以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