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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第1页)

临安区香格瑞拉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厚重的绸缎窗帘全部拉得紧紧的,外面的风雨都已经停歇了许多,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窗户玻璃上,营造出一种让人安心惬意的气氛,而套房内也是如此。

一张Kingsize的洁白大床下方,静静卧着一双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细细的7厘米鞋跟托着形状优美的鞋掌,银色的丝带从尖尖的前掌一直交叉延伸到脚后跟,一只鞋子斜斜的倚靠在另一只端立着的鞋身上。

把视线稍微往上延伸一段,就可以看到这对细高跟鞋的女主人了。两条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斜倚在大床上,这两条细细的长腿线条极为优美,而且皮肤光滑细腻犹若婴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玉石般光华,让人不由得起臆想玉腿的女主人是何等的美貌。

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对诱人至极的纤白玉腿之间,却横生生的多了一只男人的腿,这只腿粗长壮硕肌肉坚实,上面还长满了浓密的体毛,这只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腿直直插在女人柔美的白腿之间,好像在一块洁净的白璧上多了一点瑕疵般,显得有些突兀和不协调。

但若将视线沿着玉腿继续上移,那两条纤长玉腿的终端开始向外扩张开两道优美的弧度,光滑白腻的大腿根部是一块雪白饱满的三角地带,滑腻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缕柔软稀疏的耻毛,那乌黑柔滑的毛发点缀在白生生的肌肤上,更加显得女人肤白似雪,而在那缕耻毛下方不远处,一具风景秀丽的桃花源毫无掩饰的展现在眼前。

女人的蜜穴丰腴雪白毫无瑕疵,嫣红的蜜唇就像花瓣般袒露在外,而此刻正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棒状物正横插在这具蜜穴内,从位置来看这跟巨棒应该跟中间多毛大腿是属于同一主人。这根粗若儿臂的棒状物上面青筋竖起,显然已经充血膨胀到一定程度了,它就像一个棒槌般蛮横的侵入女人娇嫩腴白的蜜穴,而且还在缓慢的抽出插入着。每一次当巨茎插入的时候,粗壮硕大的茎身将蜜穴口的花瓣挤开,露出里面鲜红滑腻的嫩肉,而当巨茎抽出的时候,那些花瓣又被带动着翻了回来,像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般紧紧包住巨茎。

而随着巨茎的插入抽出,在屋内稍暗的温馨灯光映射下,可以看到涨成紫红色的茎身上已经有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女人体腔内分泌出的甜美花蜜,而在两人性器交界处的花瓣上,已经隐约可见白色的粘液,显然两人保持这种交合的姿态有一段时间了。

视线再往上的话,丰润雪臀的弧线突然收紧,女人的小腰又细又长,白腻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雪白晶莹的肚脐眼像一个梨涡般纤巧可爱,而那平坦的雪腹上却陡然多了一道凸痕,那形状就像是男人的阳具一般,随着男人下身的抽插顶动,那道长长的棒状凸痕时隐时现,虽然没有破坏整个画面的美感,但却增添了不少淫靡的气息。

继续向上,映入眼中的是一对晶莹雪白的丰腻玉乳,那乳房形状虽不是很大,但却饱满尖挺,柔腻光滑,而此刻这对如新剥鸡头肉般娇嫩的雪乳却被一双男人的手臂包围住。男人的手臂上肌肉高高鼓起,两只宽阔的大掌一手一个,正好各自抓住一只雪乳,肤白如雪的乳尖挺立着两颗鲜红的蓓蕾,就像洁白无垠的雪地里嵌着的两朵红梅一般。

男人的手掌轻轻揉捏着那对雪乳,雪白的乳肉在他手中幻化成多种模样,他的动作虽然十分温柔,但女人的身体却极为敏感,她纤细不堪一握的小腰有些难耐的扭动了下,一只欺霜赛雪的玉臂抬了起来,如水仙花瓣般纤长白皙的玉手按在男人的手背上,好像想让男人减缓些动作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觑见男人高大壮硕如天神般的躯体,他一只手撑在床上搂住女人的香肩,另一只手抓住怀中玉人的雪乳,女人的瘦瘦的身体在男人的怀中显得更为纤弱了,她的背部与男人紧紧相贴,臻首侧靠在男人强劲的臂弯内,一头黑玉般的秀发很自然的披散下来,掩盖了女人的玉容。

“梅姨,你舒服吗?”我轻轻的问着,臂弯中的玉人并没有回答。

她略略的仰起头来,富有光泽的青丝从额前滑落,露出一张清丽无匹的玉脸,纤长的琼鼻高贵雅致,薄薄的红唇似嗔非嗔,一对清璃的凤目中此刻却带着朦胧的春意,轻飘飘的撇了我一眼,那眼中的蕴意让我怎么也看不透。

就在2个小时之前,我和梅妤还是衣冠整齐的,在那栋小白楼旁翩翩起舞。谁也没想到,之后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改变了一切,我们像是有默契般,又像是两块磁石般,不由自主的扑向了对方,完全不顾自己身在何处,完全不管自己的身份与关系,毫无忌惮的向对方敞开彼此的肉体,就像一对飞蛾般扑向欲望的火焰,在熊熊的浴火中燃烧殆尽。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后,雨也差不多减弱了,可是我们身上的衣物却依旧湿漉漉的,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回家的。所以我驱车回市内,找到了这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个房间,让客房将衣物送去干洗,当然在衣服被送回之前,我们俩只能光着身子在客房内等待。

对于两个已经熟悉彼此身体的男女来说,在同一间房内赤裸相对,能够发生什么自不复多言,更何况之前我还肉贴肉地在她体内发射了一次。虽然梅妤依旧遮遮掩掩的推托抗拒,但在我面前她已经难保淑女贵妇的矜持,我轻车熟路的再次攀上她优美动人的玉体。

不过,经历了先前在车中的激情,我们这次的交合不再像先前那么狂热,我很有克制的爱抚和亲吻遍她的身体,重新挑逗起梅妤的情欲,然后才温柔而又坚定的进入她的身体。梅妤显然对我的体贴和呵护很是受用,她的娇嫩柔腻的下体经过先前的激情有些柔弱不堪,所以我采取了这种侧卧的姿势,将她背对着抱在自己怀中,让自己的男根从玉股后面进入,缓慢而又柔和的抽动着。

梅妤则是躺在我的胳膊弯里,她的身子有些柔弱乏力,还带着交欢后的慵懒,只是静静的躺在我怀中,任由我主导着她的身子行动着,她这副样子全无往日明慧过人,更像一个柔顺服帖的娇俏小女人。随着我的阳具的缓慢抽插,她偶尔会从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轻吟,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侧伏着,用柔顺的青丝遮盖住了玉脸,好像羞于面对我一般。

不过,虽然我们相互看不到对方的脸蛋,但并不影响我们更深入的交流,而不用直面我的脸孔,仿佛让梅妤更放得下矜持和自守,她似乎更喜欢在这种姿势下与我交谈,我们一边极尽温柔地做爱,一边漫无目的地闲聊着。在这种情景下,梅妤并不像一个长辈,我们也不像一对情侣,更像是两个年龄相仿的朋友一般,相互倾述着彼此的心里话。

从梅妤的话语里得知,她的父亲出自诗书世家大族,拥有英国剑桥大学法学博士学位,曾是东亚法学界的权威人士,建国后历任淮海市法院院长等职,但在“反右运动”中遭到了冲击,在九十年代初便去世了。父亲是对梅妤影响最大的人,他身上有很浓重的传统士大夫特质,一生追求公正与正义,重视理性和道德规范,这间接让梅妤也走上了法律这条道路。

而相比父亲的影响,母亲的潜移默化却有另一番作用。梅妤的外公是清末民初首屈一指的实业家,他首创了中国第一家股份制企业和银行,他设立的东华大学至今仍是淮海市的高等学府,他的家族曾经是淮海第一名门望族,而梅妤的母亲是当时海市最显赫的千金小姐,所以当时上流社会名媛所会的一切她无不具备,当然该有的毛病也全都有。

但在梅妤的回忆中,父母两人的感情却是极好,虽然两个人各有各的性格脾气,梅父喜静、好阅读、好高谈阔论,梅母喜动、好歌舞、好新潮热闹,但他们却自有一套相处的生活哲学。梅妤至今犹记得,梅大法官一身绅士打扮,与装扮优雅的母亲共同散步的样子,虽然当时他们已经年逾四旬,并且赶上困难岁月,收入大减、生计艰难,但那种天生的贵族气度却一点不会受外界因素所影响。

梅母一生以梅父为傲,这点丝毫不为外界所动摇,但她对梅妤的教育却照搬了自幼的那一套,所谓的琴、棋、书、画一项不落,对于名媛淑女必备的跳舞、唱歌、茶艺之类自然也不例外。在她的熏染之下,梅妤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但继承了父亲的明睿理性,也拥有一个名媛淑女必备的品质,我们之所惯见的那个清冷自持的优雅美人也就是这么练就的。

“你说奇怪不,我小时候是以父亲为榜样的,可是后来却走上了母亲的人生之路,可是这两条路我都没走好,呵呵。”梅妤轻轻摇头自嘲道,但我却听出她话里的不甘之意。

“梅姨,你总是为别人想得太多了,你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我颇能理会梅妤的心态,她的人生之路太过完美,父母亲都是人中龙凤,这令她执着于自己完美的形象、完美的婚姻、完美的生活,她并不明白这些东西对她的意义,她只是凭着自己的臆想中的样子去营造他们。

我一边轻抚着梅妤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小腹,一边把自己的看法告诉她,此刻的我并没有太强烈的欲望,只是把自己的阳具深埋于她体内,梅妤似乎被我的话所吸引一般,她侧着头听着我说话,如水仙花瓣般纤白的小手按在我的胳膊上,脸上专注的表情倒有点像杨乃瑾。

“梅姨,生活并不都是完美的,你可以为自己多考虑些,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我轻声的说着,然后在她白的透明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不知被我话语所动,还是我这一吻的功效,梅妤的玉脸上突然多了一丝潮红,她突然有些害羞的偏过了臻首,两撇像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着,这种难得的小女儿情态竟然出现在她身上,让我不由看得痴了。

“高岩,我原以为你只会使坏,没想到……”梅妤背对着我,但我可以猜到她脸上此刻的神态肯定很是动人,她吞吞吐吐地道。

“没想到,你嘴上挺会说的嘛。”

“梅姨,你又冤枉我了,我嘴上只会亲亲,并不怎么会说。”好像是为了印证我的话,我的嘴唇落到了她脖颈上,在那白天鹅般优美颀长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温热的吻印。

“唔……不要,痒呢。”梅妤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脖子,但却没有脱离我的怀抱,她略带嗔意道。

“你这个小滑头,我头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满口就没一句靠得住的。”梅妤好像对我怨念颇大,她婉婉道来。

“还跟我扯什么哥大毕业,李季福师兄是商学院的院长,你一个念MBA居然都不知道他,这水平只能骗骗小姑娘。”

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当时耍的小伎俩,居然早被梅妤所识破,心下大感尴尬,只好讪讪的笑了几声。

“梅姨,你那天为什么不说破呢。”

“哼,我还不是要给你妈妈留点面子,谁知道我一时心软放你一马,到头来……到头来,却中了你这小坏蛋的暗算。”梅妤略带娇嗔道,说到最后她却害羞起来,但是她话中之意却让我心神为之一荡。

“梅姨,我哪里暗算你了。”我的嘴唇重新回到她的耳边,轻吻着那白玉般的耳珠边道。

“坏蛋,你现在不就是……就是,在欺负着我吗?”梅妤别过头去不理我,但她尖尖的指甲却在我腰间掐了一把,痛得我吱牙咧嘴的,但我心里头却有股别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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