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一笑,说道:“你不是穆桂英也好,那是皇帝陛下指名要的。你既不是她,就陪本将军好好玩上一玩,也给众将士开荤。”
月娘自从十余年前杨宗显战死,身子再没被男人看过,没想到竟然被无数西夏贼兵看了个遍,登时羞愤欲死,只可惜现在她的生死却不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这会儿战场已打扫干净,早有西夏兵将去追杀逃散的宋兵和突围而去的穆桂英,铁雷九霄此刻心下大定,双手齐出,抓住月娘那对雪乳使劲揉捏起来。
“啊!疼啊!你这个畜牲!”月娘本想沉默以待,却被捏得痛呼起来,她双目圆睁,感觉乳房都快被揪了下来。
众西夏军士看着这个刚刚才将他们打得心惊胆战的女将军被如此玩弄,都哄笑起来,感觉自己似也出了一口恶气。
手里抓着女营俘虏的军士更是不安分起来,虽然这些俘虏得交上去由皇帝统一分配,但现在揩揩油却是无妨,一个个都将手从女兵们的铠甲缝隙里伸了进去,在嫩滑的身体上游走。
这些被天波府训练出来的女兵精锐们都是尚未婚配,想要建功立业的良家女子,好多连男子的手都没牵过,何曾受过这种委屈,一个个都惊叫挣扎起来。
可她们不是被装在兜网里,就是给绳索五花大绑起来,根本动弹不得,只得忍受这些兽兵的蹂躏。
铁雷九霄玩弄了一阵月娘的奶子,直觉得胯下火气旺盛,便放开手,径自去脱月娘的裤子。
月娘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双腿不停挣扎,但浑身瘫软无力的她产生的这点抵抗只是激起铁雷更大的凶性。
他堪堪解开月娘裤子上的束带,积蓄精力良久的月娘终于攒出力气握住断剑剑柄,朝铁雷直刺过去。
铁雷猝不及防之下只得徒手格挡,但他却丝毫不见慌张,手掌直接将断剑格开,只在手心留下一道血痕。
铁雷伸手夺下断剑,远远掷开,对着月娘狞笑道:“你浪费了最好的一次自尽机会。”
说完咔咔几下,将月娘手脚尽皆扯得脱臼,疼得她凄厉哀嚎,玩弄着女营战士的西夏兵们都被吸引得纷纷侧目。
接着他一把扯掉月娘裤子,露出里面喷香的肉鲍。
那鲍肉紧紧闭拢,多年未曾使用过的蜜穴仿佛处子一般鲜嫩。
铁雷食指大动,也脱掉裤子,掏出他引以为豪的巨屌,那根巨物粗壮犹如马根,吓得月娘脸色惨白。
“不,你要干什么,不要,太大了,进不来的!”
铁雷哪里管她,弯下腰就准备抱起月娘,将她放在屌上细细肏弄。
“且慢,铁雷将军,你看把我们的焦月娘焦将军吓成什么样了。”
一道娇媚声音响起,铁雷却最熟悉不过,他侧身看去,正是皇帝陛下的五女,大夏的银月公主。
银月坐在她那匹雪白骏马上面,正满脸笑意地看着焦月娘和铁雷九霄,她手里拽着五根麻绳,麻绳尾端捆着被俘的天波府五名侍婢。
穆桂英此次西征,从天波府中挑选了最为出色的二十名侍婢随行。
这些侍婢可不是寻常仆役,跟曾经的烧火丫鬟,现在人称火帅的杨排风一样,她们都是被细心栽培的可造之材,不论样貌还是本领都是上上之选。
穆桂英本来打算是带这二十位侍婢出来,一方面作为自己的臂助,一方面也历练她们,看有没有机会再涌现出杨排风这样的出色女将。
可惜此仗大败亏输,这二十名美婢除去被派去左军右军报信,现在生死未卜的四人,以及跟穆桂英突围的六人,剩下十人中五人战殁,还活着的这五人惨被擒活军所俘,给绑到银月公主面前,大加羞辱。
她们被脱掉裤子,露出未经人事的下体,然后揭去胸甲,露出从没被男人窥见过的乳房,接着被五花大绑起来,双臂捆到背后,绳索在胸脯上缠了两圈,将其勒得更大,还有一根绳索从胯下勒过,深深勒进那条诱人的肉缝。
而五位侍婢连叫骂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银月令人扯出她们的舌头,用禁锢犯人才使用的口枷夹住,绑在脑后,这样她们再屈辱也只能发出唔唔声了。
打扮完这五位出色的美丽俘虏,银月公主用绳子将她们牵起,然后率领擒活军驱赶她们去追捕穆桂英。
幸好银月还留下了她们的军靴,等不然走到这里时,怕那些玉足都要被磨破了。
铁雷看着银月公主马前的五名美貌女俘虏,也很有兴趣掠为己有,不过他可不会跟这个小妖精公主正面冲突,于是问道:“那公主你有什么指教呢?”
银月咯咯笑道:“这位焦将军的夫君死了十几年,旷的年岁怕比我年龄都长,看着贞烈,其实就是个骚货。铁雷将军何必吓她呢,好好肏一肏,把她肏服,说不定以后死心踏地给你暖床呢。我这里有盒好药,给她下面涂上,保管她欲仙欲死,对将军你爱慕得紧。”
铁雷接过银月的春药,看了眼焦月娘,说道:“原来这婆娘还是个寡妇,我看她肌肤吹弹可破,还以为是雏呢。那多谢公主了。”
“哈哈哈,天波府里,除了这些侍婢,有几个不是寡妇。好,我要继续去追穆桂英了,铁雷将军肏完这母狗也一起来吧,父皇设下了天罗地网,保管那骚婆娘插翅难飞。”
铁雷目送银月公主离开,左手捏住焦月娘一双手腕,右手食指直接将盒内春药全部抠起,在月娘阴阜上细细涂抹起来。
外阴涂完之后,铁雷香肠一般粗细的食指撑开月娘的小穴,把剩下的药膏在花径内部细细涂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