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炎辉往石凳上一坐,撩起二郎腿道:“好了,现在你该给老子唱‘三娘思春’了。”
他回头往老鲍的方向看了一眼,嘿嘿地笑了几声,接着对雪梅道:“你要是敢不听话,老子就去把你那个相好的鸡巴给割下来下酒喝!”
雪梅知道跟这种人没有道理可讲。为了不让老鲍再受罪,她张开口轻声地唱了起来:“……三娘我今年一十八……想哥哥想得心发慌……”
雪梅的声音本来很好听。
可是她从来没有唱过这种下流小调,再加上担心鲍铁木的伤势,再不救治恐怕就不行了,因此上她唱得结结巴巴,毫无可取之处。
“妈的,什么狗屁的银狐女侠,唱得还不如‘艳香楼’的那些下贱婊子们!”
王炎辉一边骂,一边用左手扯住雪梅的头发,扬起右掌“啪啪啪”地打了她三个响亮的耳光。
打完他又走到鲍铁木跟前,用力朝他头上踢了一脚:“贱人,老子踢死你这个相好的!”
“不要!不要再折磨他了,你想干什么我都答应你!”雪梅声嘶力竭地喊道。
“哈哈,这还差不多!”
王炎辉一听,来劲儿了。
他往地下一坐,脱了鞋,把臭脚丫子朝着雪梅伸了过去,说:“爬过来,先给老子把脚给舔干净了。”
雪梅真的俯下身子,双手捧起王炎辉的脚舔了起来。
她因为被铁链拉住,必须用力伸长脖子才能让舌头够得到他的脚,舔起来非常吃力,不一会儿就累得浑身冒汗,舌头发麻,连胳膊也开始酸痛起来。
她的脸因为羞愤而红得跟柿子一样,王炎辉见了,更加亢奋了。
他把雁翎刀和皮鞭小心地放在雪梅够不着的地方,然后走过去骑在雪梅的光滑的脊背上,用巴掌“啪啪”地拍打她的屁股。
嘴里还“驾驾”地大声喊着,就像是在骑马一样。
雪梅忍气吞声地趴在地上,还被他逼着学马跑的样子上下晃动着腰背。
稍不如意王炎辉就用力掐捏她的乳头,扯她的头发。
不一会儿她就累得汗如雨下,脸朝下趴着再也动不了了。
就连王炎辉自己也累得喘息不止。
他盯着雪梅赤裸的身体看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开始发热,裤裆里的那根肉棍也开始硬挺起来了。
他站起来飞快地脱掉了衣服裤子,然后命令雪梅爬起来,把屁股趴撅得高高的,他用力将自己的鸡巴从后面捅进了她的肉穴里。
雪梅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心里只想着快些完事,早就盼望着他真刀真枪地来干她了。
她打起精神来极力迎合他,一边大声呻吟一边扭动着身子。
王炎辉只觉得浑身舒爽,仿佛进入了一个美妙的仙境。
鲁大锤这几天因为伺候雪梅和鲍铁木累的够呛,吃过晚饭后又多喝了几杯,早就去屋里睡下了。
半夜里他因为口渴起来去外屋找水喝,脚下被什么东西一拌,差一点儿摔了一跤。
点上油灯一看,原来是和他同屋的另一个庄丁崔胡子。
崔胡子醉得不省人事,他不论怎么叫都叫不醒。
鲁大锤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不过他一看见崔胡子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想起来是为什么了:今天晚上本该是崔胡子当值看守雪梅和鲍铁木的。
现在他既然醉成这个样子,那么谁会在石牢里当值呢?
鲁大锤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要出大事儿。
他马上去找另外两个负责看守石牢的庄丁,想打听一下为什么今晚崔胡子没去石牢当值。
结果那两人正在和其他的庄丁们一起喝酒赌钱,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了。
其中一人对鲁大锤说,他看见王炎辉晚饭前来找过崔胡子,然后一贯穷酸的崔胡子手里忽然就有了不少银子,要请弟兄们喝酒。
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
鲁大锤这时又想起来一个重要的细节:这个王炎辉是被银狐女侠打死的那个王三愣的亲哥哥,他们跟王同辉是本家。
前几天他听人说王炎辉主动找上王同辉,要求看守石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