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还没落,一个长着大胡子的士兵回过身来,“啪”地打了他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算老几?老子就是要摸她,你管不着!”
“吵什么!快滚回去睡觉!”
姓王的排长走了过来,看见他的士兵正在干什么,就对他们吼了起来。
王排长看起来二十五六岁,长得很端正,也比较很威严。
那些士兵们都很怕他。
他们不敢顶撞排长,只好无精打采地回到篝火边睡觉去了,只留下一个人站岗。王排长看了云凤一眼,也转过身走了。
云凤想起来了,刚才遇袭时正面碰上的就是这个王排长。
他出其不意地在她脸上狠狠地打了一拳,使得她一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不然依她的身手,是不会轻易被他们抓住的。
直到现在她的颧骨还在隐隐作痛。
奇怪的是,她心里反倒因此对这个王排长生出了一丝敬意。
田春生被绑在她对面的一颗树上,两人相距了五六尺的样子。他看见云凤的脸肿起来了,小声问她道:“班长,你还痛吗?”云凤摇了摇头。
“班长,都怪我,没有注意观察周围的情况,唉。”
“不,田叔,是我自己的错。我们要想办法逃……”她瞧见那个王排长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正向这个方向看过来。
她赶紧闭上了嘴,同时示意田春生不要再说话。
他们刚才虽然吃了几口馒头,可是肚子还很饿。
他们的手被绑在树上,只能背靠树干坐下,很不舒服。
云凤还在想着逃跑的事情。
不过,奔波了一整天,她最终还是挡不住疲倦,慢慢地睡着了。
田春生也睡着了。
半夜里,田春生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
他醒了,睁眼一看,立刻火冒三丈。
那个大胡子兵嘴里叼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在脱云凤的衣服裤子。
云凤的嘴被他用一团布给堵住了,她正扭动着身子反抗,嘴里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田春生的双手被绑得几乎失去知觉了,根本使不上劲儿。他张嘴要喊,却喊不出来,原来他的嘴里也被塞住了。
再看云凤,她上身的军服被脱掉了,露出了里面带着的乳罩。
大胡子可能从来没有见过那种东西,正好奇地用手拨弄它。
他的另一只手握着匕首,低声警告云凤不要乱动。
后来,大胡子扯掉了她的乳罩,又扒下了她的裤子。
他用嘴叼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允,一只手伸进她的两腿间乱摸。
田春生拼命地扭动身子,想用脚踢大胡子,可就是差了那么一点儿够不着。
大胡子没有理会田春生。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根硬邦邦的肉棍。
他把下身贴上去,用肉棍在云凤两腿间乱戳了一阵。
因为云凤被绑着的,他感到不太得劲儿。
于是他把刀搁在云凤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道:“我现在给你松绑,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乱动,我就把你捅个透心凉!听见啦?”
田春生他看见满脸通红的云凤对着大胡子点了点头。
大胡子用匕首割断了绑着她双手的布条,命令她仰面躺在草地上。
她照做了,还把两条腿张得大大的,露出胯间的那一片迷人的芳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