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疑总是像一颗恶毒的种子,种到了心里面就很难拔出出去。
而猜疑的根本不在于是否存在谎言,而是两个人之间是否能够完全的信任,而完全信任的基础是否又是彼此间的坦诚?
那么善意的谎言究竟会保护对方,还是会种下恶果?
不管怎么样,我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问下去。
曈曈既然不想说,那么必然有她不想告诉我的理由。
及时她真的想放纵一下自己的欲望,那岂不是我以前一直所幻想的么?
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否真的能禁受起这种幻想成为现实的那一刻。
说到底,我才是导演这个剧本进行下去的最后黑手,王哥只是一个十分配合的演员罢了。
此刻我只是想知道,曈曈内心中是否真的想出演这个角色。
“徐萌姐呢?怎么不见她了!”曈曈有些要打岔的意思。
我心中还是有点不自在的,和徐萌发生了这样的关系,其实并不是我的初衷。
和曈曈在欲海中游荡了这么多年,我早已经没有了要为曈曈一辈子守身如玉的觉悟,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并不是我所抵触的,但同样没有那么向往,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
出去找小姐吧,我怕染病,而且我绝对达不到饥渴的要去找小姐的地步。
或者说,这么几年来,和曈曈的生活足以满足我,只是我并不排斥和别的女人发生些什么,我只是说身体上,前提就是不会影响我和曈曈之间的关系。
所以我决定隐瞒:“不知道啊,好像说是累了要休息会的。”我的回答并没有引起曈曈的猜疑。
我在曈曈面前埋下了一颗善意的谎言,而我相信她在我面前同样是这么做的。
只是这些善意的谎言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王哥买衣服的水平还是很到位的,不得不佩服他眼光的老辣,胸罩内裤买的很合身,而白色的纱裙把曈曈衬托的可爱而又圣洁,隐隐透出黑色的内衣裤,有着说不出的诱惑。
我突然产生一种错觉,我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打扮的这么美丽,而我相信她的心却依然在我这里,一丝异样在心头跳动。
忍不住将曈曈拥入了怀中,只是静静的抱着。
曈曈也用双手轻轻地环着我的腰,瞬间似乎像放下了什么般得浑身轻盈起来。
安静的气氛很快就被梅婷的哼宁声破坏掉了,曈曈慌乱中拉着我的手走进了房间。
梅婷睡了一下午终于酒醒了,睡醒后的酒劲还未完全散去,从她紧皱的眉头就能看出这会估计是头疼欲裂吧。
看到我们进来,梅婷挣扎的想坐起来,曈曈赶紧上前一步扶着她。
“知道自己酒精过敏还喝那么多,结婚还给自己找事呢!”曈曈开始数落起梅婷了,顺手拉起枕头靠在床头,扶着梅婷靠了上去。
“不像酒精过敏的样子啊,没有过敏反应啊。看起来像是喝多了,醉倒。”我插话到。
梅婷哼哼着说:“你来了啊,头疼死了。”
曈曈白了我一眼:“过敏就非要体现在脸上啊,身上起红点点你当然看不到。”
我打量着梅婷,她还穿着红色旗袍的礼服。
由于曈曈刚才给梅婷擦拭身体,旗袍胸前的扣子全被解开了,隐隐看到里面泛着红的乳丘,应该是曈曈擦洗的时候,将梅婷的胸罩也去掉了吧,我还是忍不往不停往里面瞄着。
梅婷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
曈曈却发现了我眼光的去处,并没有发怒或者说破,只是递给我毛巾:“去弄点热水洗一下。”
我被迫退出了房间,去卫生间洗毛巾。
来到卫生间,我又开始猜疑刚才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仔仔细细前前后后的把卫生间看了个遍,除了地上的下水口的几根长发,我找不到任何可以让我浮想联翩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