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此时已经筋疲力尽,发髻蓬松的仰面躺在沙发上,丝毫动弹不得,耳边即传来这些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对自己的污言秽语,身体的几个敏感部位又同时被几双手上下不停的揉捏、猥亵着,妈妈的内心感到了无比的悲怆与屈辱。
意识到自己一会有可能会被这些小青年无休止的奸淫,妈妈不禁羞愤的闭上了美目,一行清泪顺着清秀的面颊上缓缓的流下。
当妈妈下身的拉链被拉开,裤子即将被从丰臀上剥下的时候,混混中那个小头目样子的青年挥手制止住了他们“不要在这里弄,谁知道她是不是一个人来的,要是被警察逮住就坏了,这样吧,把这个女人绑起来,带回去!”
其他几个小混混觉得有道理,一起点头称是。
王强也不敢违拗,翻身找出了一卷宽宽的胶带,按住妈妈的头,把妈妈的嘴严严实实的封了起来。
妈妈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其余的小混混拿来了麻绳,王强把妈妈双臂反剪,在身后牢牢的捆在一起,又用两道麻绳在妈妈的胸前穿过,用力的绑住妈妈的乳房根部,妈妈的乳根受到绳子的压迫,本来就高耸的乳房更颤巍巍的挺立着,简直是呼之欲出,快把粉红色的小衣撑破了。
不一会,妈妈就被捆绑的像粽子一般,躺在地上。
王强拿来了一个早已备好,类似琴盒的大黑皮箱子,几个人抬起妈妈轻轻的放进箱子里,妈妈还在不停的挣扎,被封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声,美丽的大眼睛里流出了清澈、无助的泪水,悲怨的神情使妈妈又增加几分楚楚可怜秀色,王强爱怜的抚摸着妈妈的脸庞,一边伸手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低下头在妈妈的额头上深深的吻了一下,淫笑着说道:
“郑老师,今天晚上我就带您入洞房……哈哈哈”
说完,给妈妈轻轻的带上眼罩,盖上皮箱的盖子,把皮箱用一把小锁锁住,钥匙藏在身上,然后对其他几个人说“抽根烟,咱们就走……”
他们要出来了,我急忙躲到了楼道尽头的一个大盆栽的后面。
不一会,几个人抬着装着妈妈的大皮箱走出了包房,晃晃悠悠的下了楼,我趴在二楼的窗口张望,王强打开一辆捷达车的后备箱,把装着妈妈的皮箱放进去,几个人一起上了车,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我急忙赶到楼下,望着绝尘远去的的捷达轿车,五内俱焚,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悔恨的泪水‘扑啦啦’的喷涌而出。
悔的是,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冲上去,把妈妈救出虎口;恨的是,自己的软弱无能,临阵脱逃。
‘啪…啪…啪…’奋力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目瞪口呆的吧女目送着失魂落魄的我慢慢走出聚缘KTV的大门口。
站在大街上,一阵凉风吹来,我的头脑清醒了许多“对啊,不能在这傻站着啊,得想办法营救妈妈才是。刚才王强说,要把妈妈带回美国,估计这几天还要在市内落脚,不管怎么难,也一定要把妈妈救出来!”
打定了主意,我的精神头也上来了很多,可是,人海茫茫,我到哪里去找妈妈呢?
我踌躇着,满脑袋一点思路也没有。
铃…铃…铃,口袋里的电话铃响起来了,我拿起电话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按下接听键,一个机械的电子音传入了耳中
“xxx路xx号…xxx路xx号…xxx路xx号”
电子音不停的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地址,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似坠入了五里雾中良久我忽然恍然大悟,这个地址会不会和妈妈有关呢?
难道世界上真的有神仙指点迷津吗?
来不及多想,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吩咐司机向电话里的地址驶去。
车子行驶很久,来到了市郊一条偏僻的小街上,我付了车钱,按照电话里提供的门牌号码走到了一座院落的门口。
这是一座不大的院落,大门紧紧的关闭着,上面的漆都已经有些剥落了,残破的院墙不是很高,从外面看起来是很久没人居住的样子。
大门紧锁,好在院墙不高。
我环顾左右,四下里没有行人,一辆黑色的奥迪车静静地停在路旁。
在手心里吐了几口吐沫,后退几步,助跑,飞身跃起扒住了了墙头。
还不错,墙头上只有一些苔藓,没有碎玻璃。
我一鼓气,翻身轻飘飘的跳在院子里。
院子正中是两间正房,两侧各有一间配房,是典型的农家小院。
我蹑足潜踪的挨个房间的查看,屋内好像有人住过的痕迹,但是现在确实空无一人,我不禁纳闷,难道找判断错了吗?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院外由远及近的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汽车驶到门口,慢慢的停住了,车门打开,紧接着,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