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噶似乎又回到了房间,不过不再是摇滚乐,而传出了是打电动的声音。
时间就一直耗到了午夜,而那噶就一直在打着游戏。
我感觉在车中都坐得有些腰疼,而看到今天那噶又没有得手,我也算松了口气,也就正准备离开。
可耳麦中突然“叮~~”的一声电话响,立时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望着远处阁楼的窗户,屏气凝神的听着,而激烈的游戏声突然止息了,那噶接起了电话。
“…喂…我要的东西弄到了么?…”
“…少废话…你又不是没收钱…”
“嘿嘿…我搬到哪儿了?…嘿…你猜?”
“哈哈…对…就是那个奶子又白又大的中国妞…哈哈…”
“嘿…混蛋…我的事你少操心…Fuck…赶紧给我找…”
“好了…挂了…”
听着那噶下流的谈及小慧,我心里更是恼怒,可眼下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只能是疑惑的回想着那噶的话。
另一边是他的朋友么?
他要买什么呢?
和小慧又关系么?
这些信息给没法给我太多头绪,我所能做的,也许只有明天继续监视那噶了。
听着打电动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看着小慧房间的灯转暗了,我也就摘下了耳麦,驱动车,望着幽深的街道,有些疲惫的驶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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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城的夏越发的炎热,而转眼也快过去了一周。
大学里的工作我勉强对付过去了,老板略有不满,但我的心思全在小慧这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一周来,小慧的生活一直很规律,白天都应该是去V大学工作,学习,或练舞,而似乎是为了躲避那噶,她大约都是在外面用过晚餐才回来,而回家之后,除了淋浴外,她又都很少踏出自己的房门。
而那噶每天都要睡到下午,然后出去一阵,晚上就在房间中听摇滚,或打电动,而且每次小慧出房门时他都会跑下阁楼,借机和小慧攀谈几句,要么装得彬彬有礼,要么就淫言秽语的挑逗,也不知道这个东南亚小男生是不是天生脸皮厚,每每信誓旦旦的对小慧说“放心,我绝没有别的意思”,而在被拒绝后,他又什么“小嫩逼,小淫娃”乱叫。
那噶每天几乎都是如此反复,睁着眼说瞎话,他也不知道羞耻。
不过除此之外,他倒也没有对小慧用强,也没有再打什么可疑的电话,让我多少也安了些心。
而日子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我反而更担心起那些FBI欺诈调查员了——他们什么时候会再访问小慧家呢?
他们会不会也监视着小慧呢?
要是他们发现了我,会不会引起别的麻烦呢?
想到这些,我有些害怕弄巧成拙,看着那噶除了嘴上占些便宜,也做不了什么,我打算再盯梢个几日,就不再来了,免得被人发现,闹得东窗事发。
这天入夜后,我又坐在漆黑的车中,小心的环视着四下,监视着小慧家中的一举一动。
而和平常一样,小慧就一直呆在屋中,而那噶的房间也一直都是吵闹的摇滚乐。
大约十点,耳麦中又传来了“唦唦”的淋浴声,大约半个小时,水幕声停止了——只是有些意外,今天并没有听到那噶的声音。
我望向那小楼,那噶的车就停在前院,他应该没有离开,难道是他终于放弃了痴心妄想,不再骚扰小慧了么?
耳麦中勉强能听到脚步声,可很快就又只剩下了“咔咔”的噪音,我望向不远处那二层小楼,有些狐疑的看到客厅的灯突然被打开了,而两个人影晃动,只是看不真切。
我心里立时升起了不安,这个时间一般小慧和那噶都各自在屋中,两人怎么会去一层的客厅呢?
我想不通,也更是放不心,有些紧张的摘下耳麦,谨慎的看了看四下空无一人的街道,然后匆匆下了车,在漆黑和死寂的夜色中三两步朝那二层下楼走去。
担心着小慧,我也就加快了步伐,在夜幕的掩蔽下,我驾轻就熟的闪入了小慧家的后院,贴着墙根,向客厅的窗户小心的走去。
由于天气炎热,推拉窗就打开着,让我就清晰的听到了里面那噶的坏笑,“…嘿…这个春药可真不错…没白花钱…嘿…瞧你这嫩逼,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嘿…”
什么!?
听着那噶的话,我一下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