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站在后面看她忙碌的样子,她被我笑得耳根子都红透了,终于忍不住擦了擦手,推着胸膛把我顶出去。
“出去出去!干扰我做事……”
我倒退着出了厨房,回到横案前点燃三炷香,对着外公和舅舅拜了三拜,心中默念:外公,舅舅,愿你们在天之灵保佑阮晴此生再无病痛,不经别离,不受灾妄,万事开怀;我也会誓死守护好她的,你们就放心吧。
插完香,我仿佛看见了相片在微笑。
头七那天没再办酒席,自家做了一桌,敬完酒守到了下半夜,第二天天刚亮都早早起来,阮晴再次叮嘱了舅妈几句,便和我漫步离开。
此时,袅袅的炊烟扶摇直上,遮染了朝阳,骤然间一阵连绵不绝的清脆鸟鸣从立坟的林间升起,我们一齐转头望去,随后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脚下这条石子路也开始变得可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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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是九、十点的样子,昨晚吃得太饱,睡得又少,补觉成了最好的选择。
睡了一会感觉身体缚得难受,当天回去得急没带换洗衣服,阮晴还好,老家还保管有她早年穿过的,我一米八的大个套着舅舅一米七几偏瘦的衣服着实难受,还不能光着膀子,都快憋出心理阴影了。
随手扯下短袖,踢踏着拖鞋到洗手间抹了把脸,发现最里面还有人,想来这么多年没回去,阮晴也不是很习惯老家的生活了吧?
或许是走惯了老家粗糙的水泥地,开门的时候阮晴一脚踩滑,摔趴在了瓷砖上。
“儿子,痛……”迷糊之下摔得不轻,眼泪都流了出来,然而我却没有伸手扶她,反而呆愣当场,无它,浴巾掉了。
几呈赤裸的女体侧伏在散开的浴巾上,右臂前伸,左臂收在胸前,将两颗饱满的乳球挤作一团,雪白的乳肉从腋下溢出。
圆润的肩头下方削若断崖,精致的琵琶骨如蝶翅般鲜活可爱,侧面隐隐现出两截小巧的肋骨,在乳肉的半遮半掩下看不真切。
发梢的水珠顺着光滑脊背的中心线滚落而下,却在两座艳阳下的雪山前倒流而回。
挺翘的臀丘和紧致的美腿毫无一丝赘肉,此刻正因疼痛难当而微微颤抖,随之晃动的还有我的整个世界。
“啊!”高分贝的惊叫唤回了我的注意力,“不许看!”她将身体紧紧伏在地面上,胸前已经挤成了两团肉饼。
“哼……”然而身体上的疼痛让她难耐出声,一时间我不知到底是该闭上眼睛出去还是上前将她扶起。
阮晴给了我答案。
“眼睛闭上!”我正要转身却被叫住,“过来!不许睁眼!”
如同盲人般小步前进,“停,蹲下!把边上浴巾给妈披上。”
我如言蹲倒,摸索时双手却在柔顺无比的丝绸上滑过。
“吖!边上!”
我沿着两侧放下,右手的拇指却又微微陷进一团柔腻的软肉中。
“嗯~~~”一声拉长的吟哦从耳边直入脑海,让我一个激灵从头抖到脚。
双手胡乱抓起浴巾往她的背上裹,直到包围起来才睁开眼,阮晴紧紧夹着胳膊,脸埋进了地里。
“摔到哪里了?”
“膝盖……”
“这条腿?”右手抚上她曲起的左腿,已经磕青了一片,我轻轻地揉捏,“疼吗?”
“嗯~”听着声音感觉疼却又不像。
“不行,地上还是凉,先回床吧。能不能走,我扶你起来?”
她攒了点劲,最终还是泄气:“疼……”
我跪下左腿,抄起她的膝弯横抱起来,站起来时晕红的脸颊与我的大臂肌肤相贴,胸前的饱满与我的上半身只隔着一条浴巾,随着走动还能感受到些许形状。
最销魂的莫过于右手,因为伤在了膝盖,只好往上托住大腿,掌心处紧绷的玉肤下是柔软的嫩肉如膏似腻,我不敢低头看她反而让我更专心地细细品味全身各处美妙的触感。
一路梦游般来到她的房间,走到床前时心里松了一口气,这趟分不清是天堂还是地狱的旅途终于要结束了。
“妈,你这分量不清啊,得有一百斤了吧?”嘴里开着玩笑缓和尴尬的气氛,却又在弯腰低头时不经意的一瞥心神巨震。
正面的浴巾已经巴巴皱成一团,几乎掀到了小腹,眼神顺着大腿往上入目尽是一片莹白,纯洁得毫无杂色。
手上还在缓缓将她放下,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想要探究那个白茫茫的神秘世界,脑海里一阵眩晕。
“啊!”胸前被狠狠推了一把留下一片香汗,踉跄着倒退两步,滚落上床的她也不管身体还是湿的,立刻掀起被子连脑袋一起盖住。
“妈,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