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少爷你最近还是消停点吧。”
“怎么了?我最近没做啥啊……?难道,是凤凰那件事?妈的,让人恶心的外号,像是傻逼超级英雄电影一般。话说回来,蔡凤娟那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派她卧底一下,为什么她要派人去暗杀张浩?”
“我问过了,人不是她派去的。”吴董坤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他并不怕少爷会拆穿。
“嗯?”
“我觉得……,这一切,更像是家族给少爷您的一个……警告。”
“他们吃饱撑着了吧?”
听到吴董坤的话,刘伟民哑然失笑:“他们自己三妻六妾,我他妈的玩玩游戏要搞个人妻什么的,碍他们什么事了?那些人被奴才溜须拍马弄坏了脑子,还真的把自己当成电影角色了,搞得那么迂回曲折就是为了敲打敲打我?”
刘伟民走到沙发那边,就坐在了不久前张浩坐着的位置上,然后躺了下去,双手枕头,很快又说道:“应该是刘皎月那圣母婊做的,妈的,自己间接做的坏事数不胜数,偏偏还整天一副正义凌然的模样,经常找我谈心劝我上进。妈的,她知道自己继承无望,居然还想扶我上去做傀儡,老老实实找个人嫁了不就算了,非要和别人争个你死我活——!”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少爷最近真的要收敛一下了,我觉得不太可能是二小姐做的,我觉得更可能是老爷子的意思。你知道老爷子虽然偏爱你,但终归他还是希望你能做点正事的……”
刘伟民听着,噘噘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嘀咕了几句,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
次日上午,完全不知道自己暂时摆脱了某个权二代的觊觎的何沅君,随着电梯门打开,脚步蹒跚地挪了出去,当那一道又一道的目光向着她投射而来,平时这些只会充当她光芒燃料的目光,此刻却像是锐利的锋刃一般,把她刺得千疮百孔。
何沅君终于深刻地理解到了什么是精神拷问。
一切源于她身上的服饰:低胸的、露出大半个乳球大片雪白乳肉的、甚至因为没穿胸罩,动作幅度稍大可能还会让乳晕甚至乳头跑出来的深V上衣;开叉几乎开到腰部、没有皮带宽松得仅仅靠自己肥硕臀部卡住,步伐稍大就有可能脱落掉下来的长裙;偏偏下面还衬了一双将身体重量全部承受到脚趾上的高跟鞋。
这样淫秽的穿着打扮,让让何沅君觉得电梯口到总裁办公室这条经过行政部和财务部的长廊,像是一条洲际公路。
因为衣裙漏光的局限性,她的步伐也无法加快,她唯一能做的是寒着脸试图让自己散发出刺骨的寒气驱散掉周边异样的目光……
但这样的穿着,又有多少人会在意她那冰冷的表情?
_我为什么会向儿子提出那样的要求?_
终于无比艰难回到总裁办公室的何沅君,一直憋在泪腺内的泪水,终于涌出,从眼眶内滑落。
_我是疯了吗?
何沅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知廉耻的……_
刚刚那让何沅君觉得无比羞辱的一幕,却是源于张浩中枪的那个早上……
何沅君深刻地记得,自己让儿子帮她挑选衣服,结果到头来却是提供了一个让儿子猥亵她的机会,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傻乎乎地让儿子从上到下摸了个遍,最后还被儿子用手指“性侵”至高潮……。
她还记得当时自己是下决心要好好做一下儿子的思想工作,告诉儿子这是一个错误的行为。
结果张浩出事了。
几天后,事情的走向完全脱离了何沅君原定的路线,她不但没有做到儿子的思想工作,反倒因为饱受“性饥渴”的折磨,愈发怀念起那天那场畅快淋漓的高潮起来……
_我……我已经彻底堕落了……
我……我难道真的是淫娃荡妇?
呜……_
何沅君心里哽咽,那浓烈的羞耻感再度涌上心头。
随后她又陷入了极度的自责中。
那天和丈夫张闵吵了一架后,张闵再度“离家出走”,前所未有感受到独守空闺那种寂寞的煎熬后,仿佛为自己扭曲欲望找到了一个自暴自弃的理由一般,在一次自渎无法达到高潮的痛苦折磨后,她居然主动和儿子达成了一个荒唐的协议:
“张浩,妈妈……妈妈其实……,嗯……,很喜欢你那天帮妈妈挑选的衣服,你的眼光太好了……,妈妈决定……,以后妈妈的穿衣由你来决定好吗?”
_我到底是怎么说出那一番话的……_
“啊?你要……你还要了解妈妈的身体?这……,这……,你上次不是了解过了吗……?”
“再深入了解?这是什么意思?”
“不——!不……不行,哪有选衣服……需要……需要了解那里的……,这太荒谬了……,哪有说选内裤要……要……要了解……阴……阴户的形状,甚至……甚至阴道……阴道的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