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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后记(第3页)

“《大威德陀罗尼经卷十九》《大正藏》第二十一册页写道,佛告阿难:”

其妇女五蛆虫户,而丈夫无此。复次妇人五蛆虫户,在阴道中,其一一虫户,有八十虫,两头有口,悉如针锋,彼之蛆虫,常恼彼女而食噉之。“

“《净心诫观法卷上》《大正藏》第四十五册写道,女根之中,二万淫虫,形如臂钏,细若秋毫,腥臊臭秽,私堕胎孕,怀妊产生,污秽狼狼藉,善神见闻,悉皆舍去,恶鬼魍魉,数来侵扰,如是鄙弊,愚人犹贪。弃舍念处,破佛净戒,死入狱中,畜生饿鬼,长劫受苦,无解脱时。”

在座皆是佛信徒,更近禅音入耳,只觉这淫女蓉奴虽长相淫艳,但孔穴之中淫水白浊齐流确是上师所说的身似粪坑九孔常流种种不净,只觉此女浑身爬满淫虫,顿感恶心不已,更有甚者直接呕吐在地。

见众人已经信服,那老僧立马见好就收,用一句结语作为收尾。

“所以说这淫女蓉奴的流毒,太厉害了。竭人精气,耗人资财,离人夫妇。

质朴的人一接近就会淫荡,聪明的人一迷恋就会愚痴。迎新送旧,藏垢纳污,这是天下最污秽的人,但俗人却紧追不舍,太奇怪了。至于俊男,更属多事,幸而为男,不能被污了。竟然有人从无可污之处,而必求可污之道,难道不是自寻烦恼吗!不知何人作俑,陋习流传至今。洁身自好之士,要一并警戒。”

说罢口念弥陀,众人听闻齐齐拜倒,手下番僧趁机将蓉奴拉出大厅,此时在场听众已经无人在意这蓉奴来此作甚。

第二日正午,已经报官的艳娘在翠香楼后厨泔水池中发现了蓉奴,据说此女披头散发一身污秽,浑身爬满蛆虫,脸上七窍涂满厚厚的精液,从肛门里抠出数升已经结块儿的浓精,灌肠多次才将隆起的腹部抚平,倒是和那身似粪坑九孔常流不净对照上了。

说到这里,刘贵妃已经笑得直不起腰,对她来讲这是个淫女自有恶人磨的故事,宋孝宗则沉着脸若有所思,他突然问道:“我把蓉奴赐给你堂弟一年,如今刘伯林刘将军怎样了?”

说到这里,刘贵妃喜上眉梢,对孝宗做了个万福:“多谢陛下赏赐,那薛御医的招子丸端是灵验,那贱人蓉奴遭此难后找医生检查了身体,发现已经怀胎三月了……”

宋皇没有等她说完,只是说到:“等子嗣生下后,让你堂弟收心为国效力,朕留他有大用。”

刘贵妃捂嘴惊讶道:“陛下手下猛将如云,我家三儿何德何能被圣上青睐?”

宋皇抓过她的玉手,轻拍手背,缓缓说道:“那都是外人啊,咱们夫妻关起门来说话,我大宋被迫南迁,早已不复往日威风,这份停战协议来之不易,我大宋纺织耕种,而鞑子只会靠天吃饭,这停战之时消彼长。”

宋皇霍然起身,目光坚毅看向窗外:“朕恨不得踏马北上,恢复我太祖荣光,但我宋朝时局动荡,早已积贫积弱,朕自问雄才大略,却只能韬光养晦。”

他转过身来,叹了一口气又道:“朕知道朕此生未必能看到夺回江山了,但朕要学文景二帝,给我儿赵祺一个富饶的后方,太子这孩子很有胆气,朕要让他成为我宋朝的汉武皇帝,一口气荡平蒙古鞑子,为我宋朝打下一个铁桶江山。”

孝武帝看向刘贵妃,目光充满希冀:“为此我必须收缩兵权,他刘彻能将卫青从马夫拉扯到大将军,他刘伯林也要能,朕要你弟弟当上我大宋的长平侯,而你就是朕的卫子夫!”

刘贵妃彻底震惊了,她这才知道这个陪伴身边十几年,对太上皇低眉顺眼的枕边人竟有如此的志向。

正在这时,雅间的帘子被掀开了,皇城司的青衣密使走了进来,刘贵妃识趣的退开,后宫不得干政,这也是刘贵妃如今仍能受到宠幸的秘诀之一。

只见青衣密使拿着厚厚一摞精美的线装书,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淫女蓉奴传》,字体灵动快捷、笔迹寿劲、尾勾锐利,正是宋孝宗赵昚的御笔。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启禀陛下,皇城司经过多方查探,虽无确凿证据,但大致可以推断出,蓉奴估计才是黄蓉本人。”

宋徽宗翻开书本看了一下,里面的文章皆是白话文写成,经过翰林大儒们的润色使其在民间可读性、传播性极强,后面一并收录了蓉奴与刘三结婚时所绘的春宫图,只是已经补全了蓉奴媚眼如丝的绝世容颜,在皇家丹青妙手的临摹加工下栩栩如生,可以看到不远的将来书中的蓉奴就会扫平市面上所有淫书,替代靖康之耻那些可怜的皇室妻女成为公认的天下第一淫女。

“那蓉奴现今情况如何?”宋徽宗似是随口问道。

“禀陛下,她从郭黄二人的婚礼后表现的极不安分,但那次得罪密宗被扔进粪坑之后就安生了下来,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青衣密使恭敬的回答道。

“这样啊!”宋孝宗发了句感慨便不再吱声,只是看向窗外的太湖。

“陛下!”一直弯着腰的青衣密使忽然昂起头颅盯着眼前的大宋之主,这个从太子时期就效力了二十多年的中年雄主,二人既是君臣也是朋友,只是这一刻那个曾经充满热血的他让自己分外陌生。

终于他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还是脱口而出“陛下!且不论臣与那黄药师是故旧,难道一个女子深陷泥沼就不该施救吗?即使这只是猜测?就算那蓉奴仅是一个淫女,陛下又何必动用私欲施暴政惩罚于她,这让后世如何评价陛下?”

“思少兄。”对于这位皇城司的高手宋孝宗还是很看重的,二人青年相遇,从太子到皇帝,二十多年的相处让他格外珍惜这份友谊,只能出言解释。

“还记得咱们年少时发下的誓言吗?让我宋朝兵强马壮,使我国库无比充盈,令我汉民不再屈辱,命我四邻纳首称臣。为了我大宋,这世间的一切都是可以牺牲的,那黄蓉可以牺牲,朕的子女也可以牺牲,即使朕……也是可以牺牲的。”

青衣人直视着皇帝的眼睛,一如二十年前那般坚毅而清澈,只是他想不通这和蓉奴有什么关系。

宋孝宗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于是给他解释道:“这只是朕的猜测,如果这黄蓉是真的自然最好,朕只是做了顺水人情。可如果是假的……那自然就更好了!”

看着青衣人疑惑的表情,宋孝宗接着说道:“朕之所以走这一步,那是因为襄阳城太重要了,朕不能让一个毫无干系的外人去控制它,以免出现另一个西夏!”

想到这里,宋孝宗眯起眼睛:“朕倒希望她就是假的,她知道朕的心意,如果郭靖入朝为官,封疆大吏的妻子就必须留在临安城当人质,于是她以退为进扬言要退隐江湖,朕只得赏赐郭靖一个虚名,但却给予了实权。她不像一个娇生惯养的侠女,倒像是一个勾心斗角的政治动物?”

青衣人说到:“江湖盛传那黄蓉是个七窍玲珑、千伶百俐的人,未必不能猜测陛下意图。”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宋孝宗挥动衣袖,摆了摆手“聪明的女子多了,只是她们没有那黄蓉的地位和资源,换另一个聪明人长久掌握未必不能替代,这政治也是如此,非是长期在家族中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也无法深谙此道,这需要的是环境和时间来培养,你在朕身边二十年不也对这些一无所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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