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建的手也老实了。
这小子枕着妻子的胳膊一动不动。
“什么时候做饭,我饿了。”
妻子睁眼,跟我说:“等一下,我再躺会儿。小建还没醒呢。”
妈的,没醒个屁!我都看见了。
我想了想,没有揭穿他们。
主要是怕又跟妻子闹翻。
好不容易关系有点缓和,我不想再跟她冷战了:“那行,我再睡会儿。”
我回到沙发上继续通过玻璃门观察他们到底想在搞什么鬼。
果然,小建的手又不老实了。
他的手不停地袭击妻子的乳房,而妻子也是忍着笑意一次次拍打他的手。
突然妻子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咬着嘴唇狠狠捏了下小建的脸蛋。
小建刚才做什么了?
因为门的宽度有限,我只能看见他们腰部以上的动作。刚才小建的胳膊并没有攀到妻子的乳房上面。
小建摸了什么地方,让妻子的反应这么大?
该不会……
我的内心越来越不安,于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但连续试了三次都以失败告终。
地板是大理石做的。
我不论是光着脚,还是穿着胶制拖鞋,都会发出很明显的脚步声。
如果有袜子就好了。可惜我在客厅找不到。
妻子见我不停地来来回回,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只好说:“我饿了。你快点起来做饭吧。”
妻子不耐烦道:“要不你自己煮个方便面吃吧。我有点累,呆会儿再做。”
我只好回到沙发上,眼睁睁地欣赏了好久他们俩的床上游戏。
吃完饭以后,我建议妻子给小建找件宽松的裤子穿上。
“再有几天就开学了。小建必须从现在开始习惯穿裤子。否则开学以后就麻烦了。”
妻子听了我的话,给小建买来大号四角裤和质地柔软的长裤。
小建刚穿没两分钟就脱了。
妻子费了半天口舌也没有说服他。
最后还是我出马,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讲给他听。
这是我的惨痛教训。
因为切除包皮后龟头会变得特别敏感,我当时又没时间适应,结果我的阴茎总在上课的时候被裤子刺激勃起,闹了好大的笑话。
那是我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建显然不想在同学面前丢脸,飞快地捡起裤子自己穿上了。他虽然难受得要死,但坚持没有脱下来。
终于不用每天看小建的巨大生殖器,我感觉舒服了好多。
冷餐会从下午六点开始。
女人参加这种宴会时准备时间都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