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妻子的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你怎么了?”
“那个,我……”妻子指了指地上的半截黄瓜,羞愧地说:“在里面断了半截,我怎么也取不出来。”
说完,妻子蹲在地上,死死地捂住了脸,不敢看我。
我的心像是被狠狠被扎了一刀。
我很想对她发脾气,但又觉得自己没有那资格。
只好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跟她说:“那你趴下吧,我看能不能取出来。”
妻子依言背对着我趴在地上,翘起了屁股。
“腿再张开点。”
我跪在妻子身后,扒开妻子的阴唇,仔细观察阴道里面的情况。什么都看不见。
“好像太深了。”
我伸进去两根手指,想寻找黄瓜,没想到刚插进去,妻子的身体就狠狠抖了一下。
阴道内分泌的液体陡然增多了。
换作是以前,我肯定立刻提枪上马,将她干得死去活来,而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将食指尽量往里面探去,终于摸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是避孕套。
“摸到了。你等一下。”
我折腾半天,手指终于勾到了避孕套的边缘。扣了几下,将它拉了出来。湿漉漉的避孕套里面有断了半截的黄瓜。
“嗯啊——”
我拨出黄瓜的那一刻,黄瓜粗糙的表面狠狠刮了一下妻子的阴道。
妻子忍不住发出诱人的呻吟。
此刻她保持着趴着的姿势,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后把头埋得很低,不敢看我。
“好了,以后要小心一点。”
“嗯。”妻子用微弱的声音说,“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我洗完了手从卫生间里出来,回到了卧室。但妻子并没有马上出来。从里面又传出了呻吟声。
我强迫自己放空大脑什么都不去想。
过了十几分钟,妻子终于出来了。
全身皮肤红通通的,脸色憔悴。
好像得了一场大病似的。
内裤也换了。
原来的那件短裤早被淫液浸湿,不能再穿了。
妻子又在床头柜取出一个卫生巾,塞进了两腿间。
我知道她不是经期。
想了想就明白为什么了。
她是想用卫生巾吸走不停留出的淫液。
避免内裤再次被浸湿。
又是一个失眠的一夜。
第二天,我们三人都起来得比较早。我要上班,妻子和小建要上学。我开着老范的奔驰车将两人送到校门口。
妻子看起来无精打采,而小建看着热闹的校门口兴奋异常。
“叔叔再见!”小建向我挥挥手,跟在妻子屁股后面进了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