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涛听得悚然一惊,脱口一声轻啊,不由急声问:“你说什么?”因为他没想到富丽英也爱上了他。
冷萍本是一句玩笑戏语,没想到江天涛会吓得变颜变色,不由焦急的“嘘”了一声,并机警的侧身听了听楼内,立即嗔声道:“嚷什么嘛?”
江天涛看了冷萍的焦急相,不由笑了一笑,道:“她是统领大江南北近万英豪的女帮主,当然不会作这种傻事情。”
冷萍一听,立即沉声道:“什么是傻事情?你认为她千里迢迢,日夜兼程,甘冒风霜之苦,跑到塞北来做什么?”
江天涛毫不迟疑的道:“自然是而来救我们。”
冷萍见江天涛仍在故意装糊涂,不由又追问了一句:“还有呢?”
江天涛依然毫不思索的道:“再就是前来救珍妹妹嘛。”
冷萍轻哼一声,无可奈何的道:“你真是个大呆鹅。”
江天涛一听,故意装作不知道地沉声问:“你说她还为了什么?”
冷萍叹了口气,再压低了一些声音问:“你可听说过“三钗”情逾骨肉,发誓终生相聚,永远不分离的事情?”
江天涛道:“我听说过,这与她来救我们有何关系。”
冷萍立即正色道:“这就是制造机会呀。”
江天涛仍是故意装糊涂,装作迷惑地问:“什么机会?”
冷萍正色问:“我先问你,珍妹妹是不是已是你的末婚妻子了?”
江天涛道:“当然啊。”
冷萍立即正色道:“是呀,她们姊妹三人既然终生不分离,珍妹妹嫁给你后,富姑娘和皇甫姑娘,难道终生守在九宫堡,每天看你和珍妹妹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不成?”
江天涛一听,立即不以为然的道:“那怎么可以,英姊姊有她的雄心大略,岂能抛下她辛苦建立起来的“三钗帮”基业置之不顾?”
冷萍立即反驳问:“不如此岂不违背了她们三人的誓愿?”冷萍接着迟疑的道:“我一直怀疑皇甫姑娘的晕厥是有计划的。”
江天涛剑眉一蹙,也不由迟疑的道:“最初,我也曾想到此点,但经我仔细观察,又看不出是假装的。”
冷萍赞同的点点头,感慨的道:“所以我才说这是天意……”
江天涛诚心探探冷萍的口气,故意苦着脸道:“萍姊姊,你看我该怎么办?”
冷萍幽幽一笑道:“我看啊,你就老老实实的接受人家这份情意吧,否则,珍妹妹肯定不饶你。”
江天涛哈哈一笑道:“多谢萍姊姊宽宏大量……”
冷萍悚然惊觉江天涛是在故意装糊涂,探她的口气,不由娇嗔道:“好啊,你故意装糊涂,看我……”话声末落,寨楼内突然传来彩虹龙女的低声痛哭。
江天涛和冷萍一听,面色顿时大变,不由齐声惊呼:“不好。”好字余声末落,两人已飞身扑进楼门内。
江天涛一进楼门,果然热气蒸腾,窗上的火光反映,照得寨楼内一片殷红。
只见皇甫香,双目紧闭,仰面倒在一张皮床上,富丽英半坐在床上,正为皇甫香,推宫活穴,按摩周身,在她有些苍白的娇靥上,已是汗下如雨。
朱彩蝶和邓丽珠,蹲在皮床的左右,接着皇甫香的双肩和两腿,两人同样的面色惶急,热汗滴滴。
彩虹龙女似是已看出皇甫香苏醒无望,因而立在富丽英的身后,掩面哭了。
江天涛奔至床前,不由急声问:“香姊姊怎么样?”富丽英继续为皇甫香推拿,没有回答。
彩虹龙女立即掩面哭声道:“香姊姊不是被震晕了,而是被人暗中以特殊手法点了穴道。”
江天涛听得心头一震,面色立变,脱口一声惊啊,道:“竟有这等事。”说话之间,急步走至床前,低头一看,这才发现皇甫香仅穿着一身银丝衣裤,丰满的娇躯起伏毕露。
朱彩蝶擡头望着江天涛,难过而又焦急的道:“香姊姊是被对方点中了“气血囊”,英姊姊一直推拿不开。”
江天涛这才发现“金钗”富丽英的一双纤纤凝脂玉手,一直在皇甫香的左胁下按摩推拿,因而急声道:“英姊姊请起来,让小弟试试看?”
富丽英无奈,只得起身离开,这时,她凤目中的泪珠,才如断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的滚下来。
冷萍立即在旁安慰道:“涛弟弟的恩师是“海棠仙子”,即是昔年专解疑难穴道威名满天下的“江南女侠”,我想涛弟弟一定能解开。”
富丽英和彩虹龙女一听,立即会意的点点头,同时希冀的望着江天涛。
这时,江天涛已迅快的将皇甫香的周身要穴,轻灵有序的抚摸了一遍,手法果然与众不同。
富丽英和彩虹龙女五人一看,信心大增,纷纷向床前移了几步,聚精会神的望着江天涛的动作。
江天涛按摩了一遍,发现果然是“气血囊”血气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