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因为要帮妍萱挡酒,还是多喝了好多杯,现在整个身体发热,头晕到不行,我都不敢去算到底喝的加起来有几瓶了。
痴汉后来因为输了一把大的,由他代表再脱了一件外裤来抵销那八杯啤酒的处罚,除此之外,也没有人再用脱衣的方式来抵销逞罚,因为我看能脱的部分顶多也就这样了。
好不容易,把桌上那几罐也干掉了,就在我以为可以结束这场闹剧去睡觉时,阿堂又从旁边立放的纸箱底部,掏出了好几罐啤酒。
“还有!?够了吧,已经很晚了,该睡了吧?”我扶着脑袋,尽量抱持清醒地说。
“靠,难得出来玩,我们好不容易才嗨起来,怎么可以这么早睡!而且这些没喝完的怎么办?”痴汉说。
“那些你们就带回去喝吧,明天还要早起欸。”我说。
阿堂接着说话:“妈的,这水果酒可是帮你们买的欸,这种女人喝的饮料,带回去谁要喝啊。剩没多少罐,赶快解决不就好了。”
“欸,阿堂哥,不然这样啦,我们换点别的游戏来玩嘛,像什么真心话、大冒险之类的。不然打牌老是你们赢,多没意思。”痴汉说。
“听起来不错欸,不然就来玩大冒险好了,如果轮到的人,不敢做的啊,就把这些都喝了!”阿堂说。
“你们这些男生,真的好没有创意喔。”孟真突然插话。
“老婆,不然你又有什么鬼点子?”痴汉说。
她说:“我在想…既然我们这里,大家都是椅伴嘛,而且都坐了快一整个学期了,应该都有点腻了吧?不如来玩个大风吹,换个位置,体验一下跟不同人坐的感觉。”
“妈的,这个好喔,好像很有搞头!”阿堂说。
“我还没讲完欸!你们男生啊,就当椅子给我们女生坐,每轮用抽签的,看谁跟谁坐,然后再加上大冒险,两人一起完成指定动作,不敢做的呢,就要接受处罚,把剩下的酒喝完,而且…还要帮所有人写报告!”
“哇靠,这点子太棒了!老婆你是不是想玩很久了啊?”痴汉说。
“去死啦你,我刚刚打牌时才想到的,谁叫你刚刚一直在输,无聊死了。我跟你说,我连这游戏名字的想好了,就叫做‘冒险大风吹’!”孟真得意说。
从头到尾都他们三个很兴奋地在讨论,其他人都闷不作声,我忍不住开口问:“这样子…会不会太超过了?就算你愿意换去跟别人坐,她们两个也不一定可以啊。”我看了一眼暐榕,她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吭,依她以前的个性,如果不愿意,早就大声抗议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堂的关系,她变得好…好听话。
“那就看她们啊,如果可以,你也就没意见了吧?”孟真说。
“小萱?怎么样?你可以吗?”孟真接着问妍萱。
“我…都可以呀。”妍萱脸红红的说。
“萱…”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生闷气才故意说的,还是喝醉了在乱回答。
“那你呢?吴暐榕,你应该也没问题吧?”孟真转过头去问她。
“我……”榕她低着头,很犹豫的样子。
“宝贝,配合一下嘛,嗯?”阿堂在她身边说。
“我…随便。”尽管显露出不情愿的样子,暐榕还是没有拒绝这个提案。
“那就成啦!这下女生都ok了,你也没话说了吧?而且就算你不玩,我们的‘椅子’也够了,不差你一个。欸,何宇民,你也没问题吧?”孟真突然才想到要问他。
他没有答话,也没有拒绝,看起来也同意了。
她继续说:“呐,就差你一个啰,要是你不玩,你们家小萱就注定要跟别人坐啰!你要是进来玩啊,说不定有缘还是能一直抽到她,跟她在一起呢!”
“好吧,那大冒险的内容是什么?如果是太过分的事情怎么办?”我问。
“那我看这样吧,每个人写五件任务当作大冒险的内容,限上课时跟椅伴间的互动。”她说。
我才正想插话,她不给我机会继续说:“然后呢,由简单到难排序,每轮抽签换椅伴,两人一起执行任务,做不到先投降的那组算输!”
“这…”这游戏,感觉真的藏着冒险和危机。
而且这下好了,妍萱…还有暐榕她,都被她拉下水了,我不玩也不行。
“老婆,再犹豫就别理他了,赶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痴汉说。
“好啦,那这样吧,就用这副扑克牌,我一人发五张给你们,写上你们想的到,在课堂上会跟椅伴做的事当作任务,最好有难易之分,最后一项尽量来点有点挑战性的啊。”孟真说完,就开始发牌跟笔给大家了。
“许建文,你到底要不要玩啊?”她递了一小迭扑克牌到我面前问。
我没有回答她,无奈的把牌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