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觉得不可思议,肚子里一阵打鼓:妈妈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是默许我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程小月抱着儿子,用另一只手掌抚摸他光溜溜的脊梁,心里却在不停地提醒自己:我是假装的,我是假装的……我忍辱负重虚与委蛇,他就算要来摸,我也忍,只要不动真的,我逆来顺受……啊呀……乳头好痒……
衣服已经给推了上来,丰硕的乳房压在儿子脸上,一粒乳头正巧在他嘴边,就被张口含住了。
胡玫当然是一直没睡的,初时他们母子较量,虽然几乎悄无声息,朦朦胧胧间毕竟看得到两人在动。
屏息凝神准备看活春宫,想:拼着一宿不睡,也要看看这儿子是如何弄母亲的!
她从未有过这样经历,好奇之余竟异常紧张,感觉比自己偷男人还要刺激的。
隐隐绰绰看他们抱在一起,却看不真切他们的动作,只好自己脑补,越想越是情动如潮,下体已然一片泥泞,水漫泽国了。
悄悄用手揉搓自己乳房,脑子里胡思乱想:那晚他弄我,也是叫了我几声妈妈的,难道是把我当了小月在弄?
这孩子身强体壮,又惯会来事,程小月必然无比满足!
难怪每次看她,都鲜活得出水芙蓉一般,多半是天天给儿子日,滋润出来的。
啊!
不好不好了,他们娘俩乱出奸情,我女儿怎么办?
她对皮皮用情良多一往情深,要是知道了这事,不知道该怎么伤心!
唉,我这边和他纠缠不清已经够烦的了,又添了这节,实在要乱得不成样子了。
程小月初始还能忍受,可随着儿子不停吸吮抚摸,渐渐乳挺身热,不免心神俱荡。
那酥痒从乳尖传入心上,说不出的舒服畅快,竟然差点呻吟出来!
抚在儿子背上的手也凌乱起来,不自觉用上了力气,把他的头压在胸口。
一条小腿弯曲回来,膝盖磨蹭了大腿内侧,几乎忍不住要扭动身体了。
这调情的滋味儿,她业已久未涉猎,情欲压抑不能释放,刚才被儿子乱捅一气,虽然惊慌失措难以悉心感受,可过后回味,多少是有快活记忆的!
此刻身不由己,给小色狼又是摸又是吸,唤醒了身体,把下颚靠在他头顶,闭目挺胸,竟然迷乱!
陈皮皮此时温香暖玉满怀,雄心壮志千万,可惜口不能言,手不能挥,难免美中不足!
好在小弟弟仍旧清闲,休养生息了多时,知道重任在肩,不能蹉跎日月虚度光阴,很争气地昂首起立,只等主人一声令下,立刻陷阵冲锋了。
房间里漆黑如墨,除了呼吸之声可闻,再无声响。
大床之上,两个妇人各自心思,只是其中滋味却不相同。
一个在自摸,一个却是被摸,自摸的那是一百个不心甘,被摸的却也一千个不情愿。
可惜世事如棋难如意,老天爷偏偏不给她们换上一换!
不情愿的程小月被迫快感连连,几乎要忘了是在假装了,迷乱之中一只手忽然被扯住,引导着向下而去,触碰到一枚热滚滚的物件儿,那东西从裤衩边上钻出,雄纠纠气昂昂意气风发,很威风的样子。
程小月的手被按在上面,一阵乱揉胡搓,各种猥亵。
她忍着羞怯,暗自想:为了平安过渡,我暂且忍他!
这算做是演戏的,不当真的,我只当他还小,当他是吃奶的孩子,哄过了今晚就好了!
颤巍巍,犹犹豫豫着,终于张开手掌,把那根东西握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