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接下来,给我把鞋子贴干净!”翎泉倨傲地冷笑着,翘起自己的右脚尖,微微扬了扬,向萧薰儿示意道。
“是………”薰儿顺从地低下螓首,出尘绝俗的绝美玉靥卑微地贴到肮脏的地面上,雪白柔嫩的玉手捧着翎泉的鞋足,魅惑的红唇间吐出小舌,从布满了灰尘的鞋底开始仔细舔舐起来。
“哼………你这条贱狗也别闲着,过来给我舔鸡巴!”翎泉又将目光看向旁边趴在地上、谄媚地摇晃着淫熟肥臀的彩鳞,拽了拽狗链,将彩鳞从地上拽起,厉声地命令她给自己口交。
“是,主人?………”被粗暴地对待着,反而令彩鳞很是受用地露出了享受和愉悦的表情,她拨了拨自己焰红色的秀丽长发,然后挪动膝盖来到翎泉的两腿之间,埋首至翎泉的胯下,微微侧着螓首,用贝齿咬住翎泉裤裆上的拉链,慢慢下拉,将翎泉的粗大肉茎,从裤裆里释放了出来。
堪称雄伟的龙根带着微微弯曲昂扬向上的狰狞弧度,足有二十多公分的惊人长度,龟头大得滚圆,粗壮的肉茎上布满青筋,散发出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那惊人的、夸张的伟岸粗长之阳具,看得栅栏内的萧炎瞳孔微微骤缩,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胯下,那轻松就能被薰儿握在手中把玩的小鸡巴,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壮程度,都远无法与翎泉的巨根相比………
“?!”嗅到翎泉大肉棒传来的雄臭味,彩鳞霎时间美目迷离,樱唇微微翕张,呼吐出白息,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立马就酥软了下来,视线放在翎泉的大肉棒上,再也挪移不开了。
“吸溜?………吸溜吸溜?………啊?………滋溜噗?………”彩鳞埋低脑袋,将螓首轻轻靠到翎泉的肉棒旁,丁香蛇舌吐出,沿着粗壮的肉茎从根部往冠状沟的地方认真地舔去,期间又亲又吻,用自己的唇瓣讨好地吮吸翎泉的鸡巴,不放过任何空隙,留下黏糊糊的口水。
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被调教成低贱的淫犬,在翎泉的胯下阿谀承欢,萧炎越发倍感屈辱地慢慢跪坐在了地上,不忍再视地低下了头,抓住栅栏的手用力得微微颤抖,指节攥得发白。
而翎泉见状,得意地扬起嘴角,更加变本加厉,命令薰儿也来到他的胯间,和彩鳞一起,两女共同侍奉他的鸡巴。
“吸溜噗?……吸溜滋溜?……滋溜噗啊?…………”
萧薰儿和彩鳞两人的螓首分别贴在翎泉伟岸肉茎的两侧,她们美目含春、媚眼迷离,雪白细嫩的纤手温柔抚摸揉动着翎泉的卵袋,两条诱人的小粉舌从两边在雄壮的肉茎上往复上下舔舐着,发出了淫靡的口水舔舐声。
“哈哈哈哈,萧炎,怎么不好好看着你的薰儿和美杜莎女王在我胯下承欢的样子?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两条母狗的本性!哈哈哈哈哈!”翎泉看着萧炎痛苦不已的模样,更加得意地张狂大笑起来,坐在椅子上,双手分别搭在薰儿和彩鳞的脑袋上抚摸,就好像饲养着两条乖巧的家犬。
说罢,翎泉谑笑着抬起手,食指轻轻一挥,一股无可名状的巨力就将萧炎从栅栏内击飞,将他轰到了拘束架上,被锁在了上面,同时,口球也在翎泉的操控下飞来,塞住了萧炎的嘴。
“接下来,就在那儿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肏这两条母狗的吧!”翎泉狞笑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他低下头看着萧薰儿和彩鳞露出讨好谄媚神色的两张绝美玉靥,最后,选择伸手抚摸向彩鳞的脑袋,而面无表情地对萧薰儿命令道:
“贱狗!滚到你情郎那里去!把骚屁股掰开对着他,用铁条自慰去!”
听见翎泉语气冰冷的命令,萧薰儿纵再怎么想要被主人的大肉棒肏,也只好顺从地爬到小牢房的栅栏前,如翎泉所说的那样,背对着萧炎,弯下腰来,双腿像螃蟹般张开,双手伸向身后,掰开自己的美尻,食指与中指亦伸向小穴,将肥鼓鼓的阴唇掰开,露出里面的粉色膣肉,将地面直通天花板的玄铁栅栏条夹入自己的肥美鲍肉间,靠着臀部摆动带来的铁条与穴肉间摩擦,给饥渴的小穴带来快感。
而被翎泉挑中的彩鳞,自然就被翎泉以种付位压在身下,作为泄欲的肉玩具了。
“嘿嘿嘿嘿,萧炎,瞪大眼睛,好好看着这条萧薰儿贱狗的狗穴吧!就这个被无数男人用过的滥交骚屄,你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再插进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翎泉得意地贱笑着,肆意用着污秽下流的词汇羞辱着萧炎,然后,翎泉挺动熊腰,将自己伟岸粗壮的龙根顶入彩鳞的骚屄里,直插到底,插得彩鳞顿时发出阵阵骚媚的浪叫,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起来!
“啊啊啊?……主人………贱狗也想要?………”看着彩鳞在翎泉的抽插下露出爽到升天、翻起了白目的高潮表情,萧薰儿更加谄媚地露出痴态,双眼迷离,媚眼如丝,用双手掰着自己雪白翘挺的屁股上下摇动,用唇瓣夹住铁条反复地摩擦,淫荡的骚屄在铁条上都留下了湿腻腻晶莹的淫汁,想要用自己又骚又贱的样子吸引主人的怜爱。
但如今的翎泉哪里还会理会薰儿的挑逗勾引,对他来说,曾经的令他仰望爱慕的古族神女,现在不过只是条人尽可夫的下贱母狗罢了!
“哼,这是对你这条贱狗偷腥的惩罚!回去就给我睡到笼子里去!把贞操带戴上!罚你一周禁欲!”翎泉耸了耸鼻子,冷哼一声,用力挺动熊腰肏得身下的彩鳞疯狂失神浪叫,冷漠地对着萧薰儿命令道。
听见翎泉这严厉惩罚的萧薰儿,顿时浑身颤抖、小脸煞白,被关狗笼子里都是小事,但一周的禁欲,简直能令她生不如死。
但主人命令已下,身为性奴的薰儿,只好顺从地低头应是。
没过多久,翎泉就在彩鳞的小穴里面爆射了出来,大量腥臭浓稠的汁液塞满彩鳞的子宫和阴道,甚至满溢倒流出来,爽得彩鳞腰肢痉挛、脸色潮红地失神翻白美目,吐出小舌,两条似雪白皙的修长美腿刹那间绷紧屈起,足趾抽插抓紧,意识都仿佛被肏飞了。
相较之下,欲求肉棒不得的萧薰儿,还在掰开着屁股,耻辱地螃蟹张腿、上下甩飞翘臀,用铁杆和穴肉的摩擦来自慰,她的葱指掰开了阴唇,露出粉嫩的穴肉,在空气的刺激、摩擦的快感下,从小穴里分泌出的淫水都沿着铁杆而下,流了满地,却始终无法高潮。
“主人?………求求你?………饶了薰儿母狗吧?…………啊啊?………”渴望高潮的欲望,令萧薰儿的双腿都按捺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她忍不住开口向着翎泉求饶,语气妩媚到了极点。
“哼,算了,这次就饶过你!滚回狗笼子里,去接受惩罚!”看着薰儿浪荡下贱的模样,翎泉的大鸡巴顿时激动了动,但他没有选择满足薰儿的欲望,而是冷冷地命令她停下来,住到笼子里去。
“啊啊?………”看着主人没丝毫打算满足自己的薰儿,顿时失落起来,她面色潮红地将食指放在唇边轻咬,修长的双腿并拢夹紧,不住地夹腿摩擦,试图稍微刺激满足下饥渴的小穴,淫汁从她的腿间滑落,最终只好喘着粗气,摇摇晃晃地走出了牢房…………
赶走了薰儿后,翎泉看着被拘束在拘束架上的萧炎,冷笑一声,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环抱双臂,抬起脚来,不客气地将鞋底踩在彩鳞的俏脸上,左右碾压,彰显着自己对彩鳞的绝对主权。
“嘿嘿嘿嘿,萧炎,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你最爱的薰儿应该没有告诉你吧,你们在古族里做爱,薰儿会引诱你上床,那都是我的命令!因为她怀上了我的种,我就顺便嫁祸给了你,就是薰儿后来生下来的那个男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翎泉张狂大笑着,尤其是当脚底下踩着的彩鳞开始给他舔起鞋底时,他的笑声变得更加歇斯底里。
听了翎泉的话,萧炎的神情顿时极度痛苦了起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清纯的薰儿会变化这么大,主动勾引他上床做爱、生下小孩,以至于后面被古族驱逐出去……原来都是翎泉的诡计!
而这,也说明了一个令萧炎难以相信的事实——从古族那时起,薰儿就已经背叛了他…………
残酷的真相砸得萧炎头脑昏沉,意识迷迷糊糊,仅是悲痛已经难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哀,莫大于心死………
看着眼神黯淡、完全失去光芒的萧炎,翎泉更是心满意足地狂妄大笑,羞辱够了的他转过身去,牵起拴在彩鳞脖颈上的狗链,牵着彩鳞走出了牢房,消失远去………
…………
不知过了多久,当萧炎渐渐回过神来时,自己已是趴在地上,摇摇欲坠地站起身来,眼神空洞洞地,倍感疲惫与麻木,犹如行尸走肉。
他漫无目的地看着牢房四周,最终,瞟到了薰儿留在桌台上的那个肉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