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让我无比喜欢的美好滋味流经我的身躯,我的心田,我的魂灵。
但是这份温暖对如今的我来说却是无比残酷的冰冷。
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下的,反正我不清楚,都还是蓝毛色鬼这家伙提醒了我,我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千夏,你到底怎么了?”
好吧,这个一直精虫上脑的性欲魔人,如今倒总算是在我面前展露出了一点作为男主角的正派气质出来。
他凝视着我的眼眸之中就像是有火在闪烁一样,里面蕴含着一种可以将他自己燃烧的勇气光辉。
我的视线因泪水的流出而有些模糊了,想找纸巾擦一下眼泪,但是并没有找到……倒不如说我要个屁的纸巾啊!
无视了蓝毛色鬼递来的纸巾,用手背将眼泪擦拭掉以后的我站起身来。
没有看依旧坐在地上的蓝毛色鬼,也没有顾忌到这个角度肯定会被他看到的裙底。
——想看就看吧。
抱着这样念头起身的我踉踉跄跄地走到了被铁丝网隔离开的天台边,用手掌抓住了网格交错的炙热铁丝。
被炎日炙烤了许久的铁丝上存在着让我感到些许痛苦的高温,但是这份痛苦对于此刻的我来说却完全不值一提。
事实上,如果现在的我不抓着什么东西作为依靠的话,因为身体的无力而突然倒在地上也不是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得益于炙热的铁丝网对我娇嫩双手的伤害,那些并不强烈的痛苦让我被悲伤填满的心灵微微生出了些许的清明。
而这份清明也让我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蓝毛色鬼,那恐怖到只有在卫生间初见之时才对我露出过的恐怖凝视。
那是不带任何情感,将我完全物化的一种恐怖注视。
所以说为什么还在那里看着呢?
所以说为什么不快点走过来把我按在铁丝网上呢?
所以说为什么还不过来撕扯掉我的衣服,把我的奶子按在炙热的铁丝网上分成块块的淫美肉团,又或者用大手抓揉成为奇怪的样子,再或者用把奶子捏坏的力量狠抓猛揉之下让里面的奶水都喷射出去;把那根肯定早就想干我的大鸡巴随便插进我下面随便的哪一个洞,无情挺动腰腹用大鸡巴随意进出哪个肉洞的时
候,睾丸肯定会把我的屁股撞出淫乱的啪啪声吧,我肯定会被这家伙的大鸡巴干到叫出来,然后再被腥臭炙热的白浊灌满屁眼和子宫什么的……所以说,为什么还不来呢,五河士道你个王八蛋!!!!!!!!!!!!!!!!
求你了,快来欺负我吧,快来干我吧,让我沉浸在被强奸的痛苦之中,让我沉浸在被强奸的快乐之中,用快感或者痛苦或者什么都好,让我不要再去想那些我不愿意去想的东西了好吗!!!
从眼眶中流出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而出,一朵又一朵泪花绽放在天台干燥的地面,抓住铁丝网的双手在无意识地发力之下,居然让那些炙热的铁丝都要嵌入到皮肉之中。
——你痛吗?
我问到悠千夏。
——不痛哦。
悠千夏回答我。
很奇怪,明明我都感觉到身后那个蓝毛色鬼的欲望都已经快具现成为实质,但是偏偏他就未曾来到我的身边实现我的想法。
——喂,不是说好的精灵唯一指定专用工具人吗?
为什么不来满足我的愿望啊?
平时不是我不愿意都要来欺负我的吗?
今天怎么我要你来欺负我却不来了……我要生气了哟,千夏我要召唤空间震了哟!!!
我无法理解那个精虫上脑的性欲怪兽这个时候怎么突然变成纯情的亚撒西禁欲少年,而心愿未曾被工具人满足的结果更让我不快、郁闷、苦痛、愤怒,以至于让我共鸣到了那个广袤无边的虚无时空。
在此刻我就清晰无比体验到了时崎狂三和诱宵美九同等的感觉。
——只需要我的一个念头,基础的时空构架就会在我的意志下荡然无存,而毁灭一切的空间震更会将我身边全部的东西尽数侵蚀吞没,然后再赐予平等的湮灭。
然而哪怕如此,那个混蛋人渣恶棍淫魔强奸犯也依旧没像是过去那般善解人意的精虫上脑,他就像是个傻子一样坐在那里静静地将我注视。
——呼,那个混蛋还不配有那么多人给他陪葬!
面对已然有如同水波般的纹路开始荡漾在我视界中的时空,深吸了一口气的我最终还是断开了那虚无世界与我的共鸣,这也让再过三十秒就会开始响起的空间震警报声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蓝毛色鬼喜欢我的肉体,但因为我之前的抗拒,所以他一直未曾能够真正的得到我,而我刚才就给了他一个得到我肉体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