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教巫女,看我今日来取你这异端……”
故事在此处又戛然而止,我愤而向X抱怨道:
“这是什么情况,蛇教巫女又是谁?”
X懒得向我解释,在她看来,一个身为奴隶的前角斗士与一位邪教徒偷情是极为有情调的事情,这让我更加确信她是一名真真正正的民主派。
“嘘……嘘,你小声点!呀你干什么啊你!”
还没等李长青说完,一个妩媚的帝国女人赶忙从门里冲出来捂住他的嘴巴,却不料被李长青死死扣住双手。
“你这蛇教徒,还问我干甚么,你又是干甚么!”
“住嘴!好呀,你这家伙还跟我演起来了,演起来了是吧!”
那女人见李长青嘴硬,顿时不高兴了,嘴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一时放弃了反抗。
前角斗士将手伸到背后像取下武器,可他的阔刃剑早就被角斗场没收了。
男人只好呆愣着看着面前的女人,此人简直是妩媚至极,黑色的长发披肩,一袭墨绿色的丝绸长袍尽显身材的丰满,漆黑的双眸似在抱怨又似在娇嗔。
李长青揪着他的时候,这人柔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他抓得越紧,那娇气的鹅蛋脸竟是越羞涩,似水的身躯也是靠得越近,到最后仿佛是李长青将她搂到了自己的胸膛一样。
“看什么看!里面没穿,高兴了吧!”
那女人抬头恶狠狠地瞪了李长青一下,然后马上又害羞地低下头。她埋在角斗士宽阔的胸膛间,又轻声补充道:
“裸足,还是裸足~。”
“啊!你干什么呀,放我下来!”
“好啊,你今天反了呀你!可恶!”
“急什么急呀,都给你准备好了还急!”
“呀!!!等下,这里还是门口!”
【图:“…………”】
李长青决定,今天就要给这可恶的蛇教女人一个教训。
他以前曾经有幸目睹过骑着铁血军马的帝国军团在战场上收割蛇教徒的场景,一把把银色的长剑像风暴一样肆意扫过,高头大马在弩矢与镰刀中左右穿梭,无数的鲜血浸润了大地。
李长青非常崇拜骑士团,但他把自己的剑落在角斗场了,不过这并没有关系,帝国角斗士的剑藏在心中,收拾一个小小的邪教徒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长青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多了好多血印子,脖子、肩头、腰间甚至大腿上都有。
有的地方是一圈红红的牙印,有的地方是一排新月状的指甲印。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记不清了。
梦中的他好像骑着金饰骏马,时而奔驰在北方野蛮人的草原上,时而游走在西部森林的崇山峻岭间。
他身披金色的军团甲,腰间别着豪华的灰烬长剑,振臂一呼便是万人齐迎。
但回到现实的他一下失去了这一切——或者应该说一无所有更准确些,因为李长青现在除了身上盖着的天鹅绒被子之外一丝不挂。
早晨的时光总是令人懒散,即便是浑身肌肉的前角斗士也有些微微酸痛。
李长青失神地盯着房间的天花板看,那里挂着一盏金镶的豪华吊灯。
看着看着,他似乎产生了一种幻觉,竟觉得这吊灯竟在微微摇晃。
细碎的晨曦透过厚重窗帘之间的缝隙撒到李长青的脸上,使得他从心里觉得格外温暖而舒适。
在李长青看不见的地方,红色绒被里突然鼓起来一团,向蛇一样在床上优雅地游走。
那条蛇游到李长青的腰间就停止不动了,红红的蛇信子勾来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