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醒来的时候,身上那酥软的触感已摸不到踪迹了。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他住在旅馆里,等待着军团的征调。
他被当地的总督买走已过了半年,原本应该和那些敢死队一样毁灭在上一场的战斗中,但军团长看中了李长青的实力将他留了下来。
那位仁慈的军团长向李长青许诺下次大胜之后便给他公民的身份,甚至是一片土地。
一块足以成家立业的土地是所有帝国子民一生为之奋斗的理想。
可惜的是,前奴隶、不再年轻的角斗士并不太在意这些。
帝国与周边蛮族之间的战争愈演愈烈,长老院的那些贵族们却在酒林肉池中沉醉,只有那些奋战在前线的军团长知道——
帝国人已经死绝了。
李长青从角斗场被放出来后就一直处于心不在焉的状态,好似被命运女神从戏剧的高潮扔到了低谷。
在房间里发呆到太阳高高升起,旅馆的女招待敲门招呼他下楼用餐,李长青温柔地冲这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少女点点头。
那女孩看着李长青裸露出来的壮硕肌肉,一脸羞涩地退了下去,还不忘叮嘱他不要客气多吃点。
军人在帝国是非常受人尊敬的职业,有无数姑娘愿意为之献上自己的身体。
和李长青一同休假的那些公民兵每天都能勾搭到不同的女孩子进屋,日日醒得比他还晚。
当然前角斗士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就失去了兴趣——刚刚那位年轻可爱的女招待便是第一位受害者。
在休假的这几天,李长青每天晚上都会做梦。
那是非常糜烂邪恶的梦境,他每晚都会与一位蛇一样妩媚的女人拥抱并做爱,有时在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有时在用餐之后的餐厅,有时甚至在空无一人的花园里。
李长青并不会迂腐地坚守什么所谓的普世道德,但每晚无可救药地沉醉于异教女人的温暖里依然让他感到自责与羞愧。
昨天晚上,出于某种邪恶的妄想,这位强大的帝国军人半强硬地把那位女招待拖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在酒精的助力下折腾了女孩两个小时之后把半梦不醒的少女当成了换装娃娃。
他将香汗淋漓的少女用沾了热水的湿毛巾擦洗干净,温柔地替她换上了墨绿色的连衣裙。
在崭新连衣裙的衬托下,少女的躯体尽显青春的魅力,稚嫩而毫无防备的睡颜格外纯情,柔软的腰肢像绵羊一样乖巧顺从,白白的小馒头堪堪一握。
李长青用他宽大粗糙的手掌顺着少女的肩膀抚到嫩足,刚刚才攀至阈值的女孩敏感地不住抖动。
少女的泥径已经湿透,粉嫩的小穴等待着巨大阴茎的插入。
李长青并不是不想吃掉她,只是从角斗场出来之后他就失去了那根全帝国可圈可点的阳具,堕落为一名可悲的阳痿男。
他将女孩的小脚丫子抬起来,屈着一根手指在脚心狠狠钻了几圈。
少女忍住了痛楚,身子颤颤巍巍,假寐的眼角流下泪来。
见对方不为所动,李长青又端起足尖细细端详,这双白嫩的小脚被他擦拭得十分干净,粉粉的指甲满是健康的气息。
据说那些贵族在用餐时,喜欢将肉汁浇在面包上,用勺子搅拌着食用,他们觉得干嚼面包的都是下等人,李长青就是这样的下等人。
“嗯……嗯……哈…………”
那人似乎有些松动了,却还在强硬地紧锁住嘴巴。
确认了对方反应的李长青瞬间加快了舔舐的节奏,还悄悄用空闲的手去盘那颗洪水泛滥的蜜桃,假若对方偏要与他演戏,这么玩下去倒也不是不可以。
“够了!”
女子睁开了蛇一样的尖圆瞳孔,冲李长青喝道。“啪!”她挥手给了男人一个大巴掌。
“痒死了,脏不脏呀你这都能下嘴。”
“我已经擦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