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知道前几天让田叔送回来的那几个人是干什么的吗?”
闻颜反应了一会儿,才把那几个人,和打砸炭窑的华服管家联系到一起。
“听说他的主人,是晋阳府最大的炭商?”闻颜好奇询问,“难道还有后续?”
“可不是有后续。
制炭只是他主子众多产业当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他主家姓朱,当真是富得流油。
还没败落的胥家,也只比朱家好一点点。
胥家走下坡路后,朱家便成了晋阳府首富。”
朱家落在元小头领眼里,就是行走中的钱串子!
他和孟希延将计就计,以违抗府令、律法的罪名过堂朱管家。
孟希延的雷霆手段,早就传遍晋阳府的每一个角落。
朱家主生怕孟希延顺着朱管家,拿朱家开刀。
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带着自家的账本和厚礼亲自来了一趟府衙。
既是赔罪,也是把朱管家保出去。
朱管家留在府衙,随时都有可能成为攻讦他的武器。
他又是赔礼,又是道歉。
最后在他的示意下,朱管家才老实交待,并供出,他是受胥家挑拔。
还拿出了胥庄头给他的那封信。
于是。
刚刚才被放出去的胥家家主,再次被带回府衙。
闻颜听得双眼圆睁。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闻颜笑得含蓄,夹着嗓子道:“元大人,小女子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