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腆着脸说这话的。
我改变嗓音,就连口音也变了,不耐烦的喊道:“你是哪个哦?深更半夜嘞跟我扯些撇脱话,神戳戳嘞嗦。”
对方一愣:“你不是今天来我店里买手机的小兄弟?你谁啊?!”
我继续扯着川话,说:“你打错电话咯。”
老板急了,大声质问:“我兄弟的电话怎么在你手里?!”
我一翻白眼。
我什么时候成你兄弟了。
我不耐烦的说:“咋个弄来嘞?肯定是偷来嘞噻,未必还是别个送嘞嗦。算咯,我都懒得跟你两个说,挂咯哈。”
店老板沉默了一瞬,下一秒,破口大骂道:“你特么可真够胆啊,偷东西偷我兄弟头上去,你知道我他什么人物吗?你他么不怕人家做法咒死你。你知道我谁吗?识相的,赶紧把东西还给我兄弟。不然,老子让你好看!”
我乐了,嚷嚷道:“我管他是啥子人哦,这手机是我在客运站偷嘞,现在他怕都已经回乡坝头切了,朗凯还嘛?有本事,你来要老子嘞命嘛。还有哦,你龟儿还敢威胁我嗦?你信不信我把你嘞店烧求了?”
店老板气笑了,挑衅道:“有种你来,你特么能找到我,就算你厉害!”
我大声道:“要得,你等到起。我看哈那两张券儿,我记得到高头有地址。。。。。。”
一听这话,店老板吓得立马挂断电话。
我心里一乐。
这下子起,他是再不敢打这个电话了。
而且今后一段日子,他都得活的杯弓蛇影,战战兢兢,怕店真被人上门点了。
我放下手机,打算继续睡。
脑袋刚挨着枕头,我又想起一档子事儿。
和白菲菲亦或张丽无关。
我想起的,是花茶子那老头临走时,最后展露的一手拈花手的本事。
于是我一个电话打算打给大海。
刚找到手机号,我突然想起,他今晚被贝贝给灌醉了,这会儿还在酒店睡着呢。
于是我息了心思,重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