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若成了男子,三妻四妾,那我只能日日独守空房。”
宁云舒轻笑出声,故作认真道:“尚书大人果然想得全面,若我是男子,或许正如你所言。”
张知熹宠溺一笑,问道:“今日是否需要我陪你一同。”
“你去做甚?担心别人认不出你礼部尚书这张脸?”
“是是是,那听娘子的。”
“今日你休沐,便好好歇息一日。”宁云舒眸中暗藏心疼。
与张知熹成婚以后才知道他每日过得有多么辛苦。
每日卯时早朝,他寅时便要起身准备。
白日几乎在宫里尚书省中一待便是一整日,迟暮才回到府中,多数时候还要挑灯继续处理事务。
“嗯,恰巧周宇周大人送来了一封密函,应是柳县参军人员名单,今日我来细细审一遍。”
“我说了让你好好歇息。”宁云舒起身直视他的双眸。
他顺势环过她的腰:“为夫不懂,娘子说的好好歇息,是指哪一种?”
“放下所有事务,去做你想做之事。”
“我想做之事,只有与娘子一起。”
“那就,等我回来。”宁云舒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轻轻一吻,然后从他怀中离开。
张知熹抿了抿唇,含笑看着她的背影:“让阿鼠陪你同去。”
“嗯。”
保安堂,王大夫收拾好东西,左边手臂因为受了伤缠着绷带,只有用另一只手艰难地将药箱挎起来。
他左顾右盼。
心想那个女人说今日要一起去城西,可现在也没见人。
或许是改变主意了?
可是解药她还没有给他啊!
她若是不出现,让他可如何是好!
这毒药真是霸道,哪怕他行医几十载,却依旧是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