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完全可以倚仗着现在得到的成果来保证自己硕士阶段或者博士阶段的顺利毕业。从而把剩下那么多年的时间用在自己想做的事情上,包括非学术部分。
从感情上来说,许青山是支持他们去热爱生活的。
但是从实验室运营的角度来讲,他必须要有所规范,才不会让这帮年轻人们一旦松懈下来,就再也捡不回原来的状态。
对此,刘若川提出来办法有两个。
第一那就是许青山不断地创造出更大的蛋糕,并且能够把这些蛋糕分润出来,从而让年轻人们不断的吃饼,被画饼,吃饼,被画饼,最后成为一直昂扬向上的驴。
当然,他们的努力肯定会有所收获,并且比普通人收获得更多。
但那样对于许青山来说,压力会很大,而且某种程度上会让学生们过度依赖他,到时候这帮学生毕业了之后,很有可能整个人生的最高学术成就就是待在许青山的实验室里取得的,因为他们会丧失独属于他们自己的灵性和开拓性。
刘若川有说,如果许青山只是单纯追求最好的实验室团队成果的话,那这样做是再好不过的。这能让许青山的团队用最短的时间冲击到华夏最顶级科研团队的地位。
这个地位同样代表着许青山在国内的行内行外的极致影响力,以及最顶级的资源包。
这个办法刚提出来就被许青山否定了。
用他的话来说。
“这种事做我是完全能做得到,但我不想我的学生一辈子都笼罩在我的阴影之下,我更希望我带领出来的是一个群星璀璨的时代。”
而第二种办法。
则是创新型福利体系的建立,也就是在学术之外的部分给出更多的福利,而这部分福利需要具备足够的吸引力,并且能推动学生自主地寻找自己最感兴趣的领域做出成果来。
刘若川提是提了,可许青山问他要送什么福利,他又一时间说不出来,只说回去研究研究,到时候再议。
许青山原本也是打算好好想想,可一位千里迢迢赶来的客人,让他把注意力先转移到了正事上。
“您的意思是需要我过几天回去闽越一趟去参加这一场评审吗?”
许青山颇为诧异,看着眼前这位赶来京城拜访自己的老乡前辈。
吴民生腼腆地笑了笑。明明他的年纪,足以当许青山的爷爷了,可他坐在许青山的面前,却显得颇为拘束。
“不是的,您如果有空的话当然可以过来参加,我们随时欢迎您的到场,但如果您没有时间的话,只需要挂一个名字就可以了。”
吴民生说话也很客气,学着许青山用您。
理论上来说,闽越人向来都是讲究尊老爱幼长幼有序的,抛开身份不谈,吴民生在许青山的面前就算不那么客气,也无可厚非。
他这样的态度反倒是让许青山有些不太习惯。
而且眼前这位老人家可不是什么普通角色也是原本榕城大学的校长,同时也是华清大学的师兄,在七八十年代留校任教的时候担任过华清大学党办副主任、机械系党委副书记等职务。
后来更是担任了华清大学的教务长、研究生院副院长、鹏城研究生院院长,最后被闽越省委出面,跑去和华清谈了许久,才把这位大佬请到榕城大学担任校长。
今年5月他刚刚退休,现在也算是无官一身轻。
这么一位身份buff叠满的老前辈,也是老乡,在许青山面前这么个姿态,许青山还是觉得很不习惯。
“吴老,您不用这么客气,我就是一个运气比较好的晚辈,咱们省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说,我这边时间安排得开就回去。”
许青山的态度自然是极好的,毕竟他未来还打算在闽南建立起自己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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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还在想着是不是需要去找蔡文勝帮忙牵线搭桥一下,和闽越省省委也打好交道,不要到时候只和闽南这边只会好了,省里不同意,那就尴尬了。
没想到自己还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些事情,省里就来人了,直接跑到京城来找自己。
“凌云不改低头叶,巅峰犹存赤子心。虽然是第一次见,但小许你是个好孩子呀。”
吴民生愣了一下,他看许青山的态度不似作假,忍不住夸赞道。
“不知道你有没有了解过我们省里设立的闽江学者计划,我们基本上每三年会实施一次闽江学者奖励计划,并且会持续的修订新的奖励计划实施办法。”
吴民生为许青山讲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