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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被绑(第2页)

面具男轻笑:“我怎么会认错?”

卫斓心里七上八下,既怕是拐子,又想,难道真是认识原主的人?原主竟是郡主?她仍不敢放松警惕,问道:“我怎么信任你?”

“足底的心形胎记。”面具男压低声音。

卫斓浑身一僵,这具身体确实有这个特征。这般私密的地方,本该只有最亲近的人知晓,但她此时也顾不得细想:“你要带我去何处?”

“当然是公主府,李闯王的兵马随时南下,这里不安全。”

“可是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能不能改天再说?”卫斓往后缩了缩。

面具男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我会帮您记起来。”他侧耳听着远处巷口的声音,“锦衣卫正在三条街之外,此地不宜久留。”

卫斓急中生智:“我要带医书!”

“公主府什么都有。”面具男突然扬手。卫斓脱口而出:“你莫非想点穴?”

男人闷笑出声,一块布巾已经按在她脸上。卫斓最后闻到一股刺鼻的草药味,心里还想着:这迷药见效真快,得弄到配方……

青铜面具男用棉被将昏迷的卫斓裹得严严实实,像蚕蛹一般,抱着她走进青砖砌就的小院。开门的嬷嬷瞥见面具上饕餮纹饰,吓得缩了缩脖子,待看清来人怀里的被卷,立刻会意地垂下眼,不敢多问。

“验身。”面具男抛过一个钱袋,声音低沉而冰冷。嬷嬷摸着沉甸甸的银子,麻利地掀开西厢房的帘子,将人放在床榻上。被卷里露出半张脸,虽发髻散乱,却难掩贵气,嬷嬷愣了愣,随即仔细查看。

面具男在廊下来回踱步,紧绷的下颌线和微抿的薄唇透着几分急切,拇指反复摩挲着剑柄上的雕纹。片刻后,嬷嬷隔着门缝战战兢兢地递话:“爷,胎记无误。完好无损。”

面具男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笑,猛地推开门。他盯着床榻上昏睡的卫斓,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随手抛向嬷嬷:“赏。”

嬷嬷慌忙接住银子,脸上堆满谄媚的笑,连声道:“谢爷赏,谢爷赏!”她退到门外,转身快步离开,生怕多留一刻惹来麻烦。

“总算找到你了。”他摘下半边面具,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薄唇贴着卫斓的发顶低语:“跟个穷郎中混迹市井,还学什么剖尸验骨……你本该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何必自降身份?”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冷,若非锦衣卫突然将刘明义带走,此刻那村医早该沉在湘江底了。郡主千金之躯,岂容卑贱之人触碰?

怀里的人儿动了动,卫斓在迷药的作用下发出含糊的呻吟,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安。他伸手轻抚她的发丝,低声呢喃:“云容,我一定会让你想起来……所有的一切。”

~

卫斓在颠簸的马车里醒来,后颈还残留着迷药的酸胀感,脑袋昏昏沉沉的。

红花正抓着车栏,努力保持身体平衡。见她睁眼,立即凑过来,脸上满是关切:“你可算醒了!”

“你怎么也被抓来了?”卫斓撑着坐起身,马车突然剧烈摇晃,两人差点撞到车壁。

红花苦着脸:“我听见外面有动静,冲出去想看看情况,结果被那人逮个正着。”

卫斓抱头哀叹:“唉,是我连累了你。”

红花却抿嘴一笑,安慰道:“焉知祸福相依?反正我是你的人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卫斓正要开口,突然发现身上的粗布衣裳变成了绸缎襦裙。她扯着衣襟,一脸疑惑地追问:“花,你还有工夫给我换衣裳?”

“不是你自己换的吗?”红花露出疑惑神色,歪着头道,“我上车时你就穿着这身了。”

两人对视间突然安静下来,车帘外传来清脆的马鞭声,打破了沉默。卫斓猛地捂住嘴,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如果换衣人不是红花……那又是谁?她的心里涌起一股不安。

“等等!”红花突然拍腿道,像是想起了什么,“我把你藏在柴房的木箱带出来了!”她兴奋地掀开座位下的暗格,露出一个钉着铜角的橡木箱,“菌种都在,还有你写的医书。”

卫斓扑过去,急切地打开木箱检查。陶罐里的葡萄球菌种完好无损,两本《彩图本草》《医案算科》整齐地码放着。她抓起实验记录本贴在胸口,这才感觉呼吸顺畅了些,“太好了,我还能接着研发青霉素!”

红花叹了口气:“你呀,这当口还想着青霉素?不过我就知道你想要这个。”

卫斓搓搓她的脸,笑道:“还是你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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