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是吗?看来他给的我假名呢哈哈哈。。。”陈岚不敢再吃了,干巴巴地给自己找台阶。
“男人会用猪猪做自己的名吗?是长辈取的小名吧!”赵宝珠觉得她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又说:“小名和我这么像,这不是正好了吗!”
她能这么想就好,陈岚又夹了块烤鸭蘸酸梅酱吃。这酱不知怎么调的,酸甜不腻,和别的酸梅酱不一样。
顾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消化了一会儿,她也困困的,不想了。
三人吃饱喝足在赵宝珠庄子上睡到酉时。
陈岚还是昏昏沉沉的,顾修也是。赵宝珠就不让陈岚送顾修了,她安排了马车。
陈岚骑着自己的马慢悠悠地晃回了陈府。
谢兰淑早就从相国寺回来了,正让燕草帮他按着脚。
怀孕的人容易浮肿陈岚是知道的,想说点什么又怕谢兰淑和昨天一样误会,就只好什么也不说先去洗洗她身上的灰。
佛门清净地果然让人心平气和,谢兰淑看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陈岚还是和昨天一样,随便穿了衣服就出来,被谢兰淑拦腰搂住:“妻主~我们试一试好不好?”
陈岚自然说好,但是这会儿也不知道谢兰淑吃饭没有:“你吃了吗?不然先吃饭吧。”
谢兰淑回来的时候吃过了,这会儿不想吃:“我只想吃这个。”
陈岚被蹭了两下,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啊,正好没怎么洗,便宜兰郎了。”
“果真?”谢兰淑不信,他蹲下去闻了闻,鼻子凑得很近。
陈岚觉得这样很有趣,站在原地任由谢兰淑嗅了又嗅,又拿鼻子撞一撞,隔着布料含住了。
谢兰淑深深地为这种味道着迷,唇舌都沉醉在陈岚里无法自拔。
地上太凉,陈岚让谢兰淑过了一把瘾,就把人引到铺了蚕丝席的地方。
蚕丝席又凉又滑,谢兰淑觉得滑溜溜的,总使不上劲儿。
陈岚就帮他找一找位置,终于让谢兰淑躺得舒适了,两人都喟叹出声。
蚕丝席随之而来的冰感又让谢兰淑一颤,哼出了声。蚕丝席质量很好,凉得谢兰淑一时叫,一时又觉得不够凉。
蚕丝席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一直到三更天,谢兰淑还被凉得直哼哼个没完。
绿枝在外面热得脸都冒热气,都没听见谢兰淑叫水冲凉。
翌日,过了一晚上,王珙的臊劲儿已经过了,走进他爹的房里又开始数落赵宝珠的不好。
尚书夫人早已经听腻了,但实在心疼儿子。赵国母世女平日的名声又很差劲,所以尚书夫人一直纵容儿子的骄矜。
没过一会儿,近侍突然到尚书夫人的耳边悄悄回禀,王尚书气势汹汹地往这边来了。
尚书夫人让王珙在房里待着不要出来,他走出去处理些事。
王尚书刚进门就给了夫人一个巴掌:“你管教的好儿子!连太后牵的亲事都敢说不好!”
尚书夫人这些日子已经习惯,缓了一会儿平静地开口:“又怎么了?”
“又怎么了?谁知道你儿子又怎么了?你自己看看吧!”王尚书把一张帖子狠狠拍在夫人的脸上。
尚书夫人已经顾不上耳边的嗡鸣,接住掉到脖颈处的帖子。被两个耳光扇得发晕,好一会儿,才看清上面的字:“婚姻之事,媒妁之言,怎么能如此、如此…”尚书夫人声音颤抖,他说不出口。
“媒妁之言?按媒妁之言你儿子昨天晚上就该躺在赵家的床上!我告诉你,他必须去,这是我忍你们最后一次。”王尚书扔下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见盛怒的母亲离去,王珙才敢从里间出来,他不敢相信他母亲竟然是这样一个人?!一朝礼部尚书竟然是这样的人!连赵宝珠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