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迢迢,我们的婚事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酉时,令姜觉得如何?”
沈娇娘手指在华清疏脖间打转,媚眼如丝。
“你对我的信息好像很是娴熟?”
听闻此言,沈娇娘的手本就虚虚搭在华清疏手中,被她牢牢握住怎么也挣不开。
日光正好,茶水室的温度在极速攀高,汗水从二人额头泛起。
“谁不知道剑君大名,”沈娇娘滑头极了,“赫赫——”
纱巾褪掉地上,她未穿袜,光脚蹬在华清疏膝盖之上。
“如何助你脱境?迢迢总要告诉我。”
华清疏低头,肌肤莹白,黑色裹在身上将隐藏的桀骜一寸寸吐露,她盯着她,不放过。
“不急,先找陈昭禾。”
沈娇娘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之中,看不清神态,良久才听她笑出声来,瞳子更像是被镶嵌上去的那样,精致无暇,紧接着言落凉气:“找到她后,我自然会告诉你。”
香草美人,不外乎此。
“那夫君,我们来好好商讨接下来的事宜,戏要做全。”
她注视着华清疏,仿佛面对的真得就是她心中完美无缺的爱人。
“却之不恭,”华清疏取下自己的外袍搭在沈娇娘身上,“来,迢迢,凉。”
披上的那刻,华清疏仍在调动神识,时局有些纷杂,原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魑魅追凶案,没想到并不如此,希望师妹他们二人不会遇到太大的麻烦。
与此同时,郊外的一棵树上。
漱玉抱着树干迟迟不肯下来,双目紧紧合上。
谢卿辞看了好一会,被逗笑:“师姑大胆跳,不过一丈高。”
几丈也是会死人的好不好?!
漱玉还在心中默念,不料被系统一阵急促呼叫。
【你的仙都是白修得?】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
她大胆往下跳,还是摔了个脸朝下。
不应该啊,谢卿辞腰身半弯,这位师姑好歹修为也没那么差,不至于下个树都能这般狼狈。
漱玉以为他会拉自己一把,没想到压根没有这回事。
郊外泥土不算泥泞,谢卿辞给漱玉递根拐。拐的另一端牢牢插在泥土之中,不时因为硌到石块而歪斜。
她左右张望,发现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师姐呢?”
“我也不知师尊在何处,”谢卿辞抚上额间印记,只能感受到师尊的大致方位,“约莫往这。”
鹅黄浅蓝两道身影似近非近,总有种莫名的疏离感。
熟吗?
应该会熟些吧。
宛如夹生的米饭,不得不吞咽下去。
漱玉找系统查了好几次谢卿辞的底细,系统的中层数据库仍然没有搜索到关于他的只言片语,就连漱玉上辈子脑子里都没有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