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窗苦读十余载,结果突发天灾,考试的地方都没了……”罗瑞说得很无奈,但也只能唉声叹气。
“地里的庄稼明年还能长出来,可去考场的路是彻底堵死了……”
“地里的庄稼都死了……”一个大胡子叹口气。
罗瑞问得很茫然:“明年不是还能长吗?”
另一个老汉说:“又没有新苗。”
“我看他们好像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庄稼长好,”罗瑞低着头,“虽然不能考试,能种地也是好的。”
老汉哀叹:“他们都病怏怏的……”
“你们看起来比他们好啊,”罗瑞抓到一个关键,“要不去偷师学艺?”
“……学什么?”大胡子很是迷惑。
罗瑞指着医馆外那群人说:“那边教了几个人,不如让他们也教几个,就说你们也想趁机活动一下,不然一天到晚都坐着,病也很难好。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
“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我只是在路上碰到他们,刚好一路走到医馆。”
“刚来的时候你不是也打架了?”
“为了假装跟他们是一路人,所以表演一下。”
罗瑞将关系撇得干干净净,而他又是白面书生的形象,与曹阳看起来的确不像一路人。
“你有经验?”
“可以告诉你们,不然人生太过苦闷,”罗瑞一声叹息,“刚好他们想招兵买马。”
“要几个人?”
“我看那边是五个。”
于是罗瑞顺利招来五个病人,然后在曹阳面前表演一下舞文弄墨的书生样。
曹阳没什么想说的,只是也表演一下独眼壮汉的凶悍样。
一群人走出医馆,曹阳又跟丁鸿方说:“既然功法不保,那就看谁教的好。”
两伙人在外面各教各的,医馆里是难得的清净。
“唉,总算安静了。”白品轩环顾四周,然后一声长叹。
段亭舒刚好搬过来一个凳子,就说:“他们也不吵。”
“可之前我总是有点心神不宁。”
“所以你别想东想西,不然一睁眼全是碍眼的东西,还不如瞎子。”
段亭舒的话仿佛一记响亮的耳光,白品轩只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