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正跪在惠脚边服侍,她忽然抬起脚踩在我脸上,低声命令:
“舔干净,连脚趾缝也别放过。”
我低头舔着,丝毫没察觉她举起手机拍下照片。发给霖后,他回复:
“他很顺从,你调教得很好。下次试试让他闻你的鞋,再羞辱他几句,看看他的反应。”
惠按照霖的指示调教我。那天她下班回来,脱下穿了一天的小皮鞋扔在我面前,冷冷地说:
“闻闻,主人的鞋香不香?”
我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混合着皮革和脚汗的气味,下身在贞操锁里微微跳动。她又说:
“废物,连主人的鞋底都比你有用。”
我红着脸没说话,心里涌起熟悉的屈辱快感,可惠却盯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她拍下我的表情发给霖,心里却像被针扎一样:“我在用他取悦别人…他会恨我吗?”
几天后的晚上,惠试探性地提起了绿主的话题。当时我正跪在床边为她擦拭炮机,她假装不经意间想起来,语气故作随意地说:
“宝贝,如果我找个绿主调教你,你会不会介意?”
我愣了一下,低头想了想,小声说:
“主人…如果您觉得好,我…我不反对…”
她盯着我看了半天,见我没有强烈抵触,既有些欣喜,又有些失望。
她想起三年前的我,满眼爱意地抱着她,如今却连抬头看她的勇气都没有。
她低声问:
“你真的不介意?还是…只是不敢反对我?”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发颤:
“主人…我只想您开心…”
这话像刀子一样刺进惠心里,她强忍住眼眶的酸涩,转过身背对我,却故作轻松地说:
“哈哈,逗你呢,傻瓜…”
她知道,我已经离不开她,可她也知道,自己正在背叛这份依赖。她背着我给霖发了消息:
“我们线下见一面吧。”
霖约她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见面。
那天,惠穿了一件黑色紧身上衣搭配短裙,脚上是她最喜欢的红底高跟鞋,脚链上的钥匙若隐若现。
她推开门,看到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坐在窗边,戴着无框眼镜,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气质干净而沉稳。
他抬头对她笑了笑,绅士地起身为惠拉开椅子:
“你好,我是霖。”
惠坐下后,霖点了两杯咖啡,闲聊了几句工作和生活,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眼神始终带着尊重,这让惠放松下来。聊了一会儿,霖切入正题:
“我看了你发的照片和描述,你和你男友的关系很特别。你是想让我做绿主,对吗?”
惠点点头,低声说:
“对…我想治好他的病,可我不想失去对他的掌控,也不想…让他恨我。”
霖笑了笑:
“我明白。我的原则是以你们的需求为主,你可以保留对他的掌控权,我只负责调教和满足你们。”
霖顿了顿,收起脸上的笑容,正色说道:
“但我得问你,你真的准备好了吗?一旦我介入,你们的关系会彻底改变。”
惠咬了咬唇,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