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对木起……呼……”学姐一边哭着一边感觉段枭的脚趾在摩挲着自己肿胀的阴蒂,她整个身体只剩下了苦闷的挣扎与甜腻的哀鸣,此时哭到缺氧的脑袋里再也没有了多余的想法,和多余的人。
她服从命令,不断循环着的享受。
“说我错了!”
“呜窝戳惹齁…哦哦哦——”
学姐的脑袋里只剩下了一遍遍重复和自我贬低,她呜咽着不断地道歉和认错,直到看到段枭的大黑鸡巴戳在了她的侧脸上,整个脸都凹了一块软肉在嘴里。
明明被这么粗暴地对待着,学姐却感受到一阵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轻松。
她缓缓抬头,怯怯看着面露淫光的段枭。
他凑近对着学姐,把手指塞进进学姐的香嘴里来回抠挖,学姐只是顺从地吮吸着,舔舐着,就像是认命了一样。
“想高潮吗?”
学姐忙不迭点着头,段枭的脚趾又粗糙又没轻没重,永远都在敏感带的边缘来回寸止,让她快失去了神智。
只感觉下体像一个熔炉一样,有一团火焰憋在里面不断燃烧,烧的整个小腹都滚烫轰鸣。
段枭张开手指探下去,学姐摇晃着腰肢,不断把自己的小猫阴户往他的手指上抹蹭着,并从嘴里发出甜美的轻哼。
“接下来的话,我说一句,你说一句,说得好就让你高潮。”
……
学姐手机上的秒表还在走着,已经过了三个小时有余了。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只听见低沉的男声。
“开始吧,你是谁?”
只见学姐除了脚上的小白袜,浑身赤裸着撅着屁股趴在段枭的脚边,是一个标准的全裸土下座的姿势。
白净的肤色泛起阵阵桃红,进入了真正意义上的发情状态。
她雪白的脖颈上拴着一条浴带,就像是一条链接着主人的狗链。
“我叫齐铭美。”
“是主人的骚油脸母驴。”
学姐低头跪在段枭的面前,我完全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但她的声音甜腻,夹子音充满了欲望和诱惑,彷佛专门为了取悦男人,从而发出这种容易遭到侵犯的雌喘。
“你怎么了?”段枭问道。
“我的杂鱼小穴完全没有办法对抗主人的开发,只能噗噜噗噜地喷出败北淫水。”学姐撅起屁股不断来回扭动摇曳,像是在献媚一般。
“骚货母驴宣布败北投降惹,用满嘴淫荡的词汇服务主人的肉棒汁洗礼。”
“作为主人的鸡巴套子,小母狗自愿提供一周一次的性服务。”
“以上,宣读完毕。”
学姐抬起头,用自己已经完全花了的油脸妆容轻轻蹭着段枭紫红色的龟头,她旋即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不断一左一右的来回大力撸动着肉棒。
“肉棒肉棒汁要涌上来了!”
“射吧射吧射吧射吧,全部都射到淫荡的母驴骚油脸上吧!”学姐期待地仰起了头,谄媚地闭上眼睛,“啊——”的一声张开了香唇,双手则是摆出了乞讨姿势摆在胸口前。
段枭看着眼前这番光景,终于还是畅快的笑了,他轻轻用大黑肉棒轻轻拍打着学姐的侧脸,“求我。”
学姐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轻轻亲吻了一口段枭的龟头。
“呜,求求你啦,爸爸。”与别的话语不同,这一句话是没有经过彩排演练的即兴。这一声“爸爸”脆生生的,充满了欢愉和谄媚的母系元素。
段枭用力撸动着自己涨红的淡黑阳具,他发出阵阵低吼。
“第一次见你时,老子就想这么射在你的脸上!”
“我操,好爽!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手上的节奏越来越快,肉棒发出了吸溜吸溜的走汁声,龟头慢慢张开了马眼。他最后大吼一声:“齐铭美!老子他妈射死你个骚货母驴!”
男朋友白浊的汁液如洪水一般倾泻在了学姐的浓妆油脸上,先是一层一层铺陈在秀发眼睛侧脸和鼻子上,随后因为重力作用下缓缓往下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