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梦起初挣扎着喊:“锡明,停下……疼……”但随着他的动作加快,她的声音渐渐沙哑,低声呻吟:“我错了……”她的身体颤抖,泪水滑落,眼里满是无力。
前锡明的动作越来越重,汗水从他额角滴下,眼里的怒火与满足交织,直到她完全软下来,他才停手,喘着粗气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她,低声说:“下次再瞒我试试。”
前缘在隔壁听着,耳边的声音从刺耳到模糊,他踉跄撞到桌角,额角渗出血丝,痛苦让他几乎窒息。
**第四天**
清晨,阳光从窗外洒进,带着三月末的阴霾。
罗梦和前缘都去上学,像往常一样离开公寓。
前锡明却没有出门,而是独自留在家中,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眼神深沉,手里拿着一杯早已凉透的咖啡,目光落在桌上的水果盘上,沉默不语。
他整整一天没动,只是偶尔起身在屋内走动,像在思考什么,又像在等待什么。
公寓里的空气凝滞而压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心里似乎酝酿着某个决定。
傍晚,罗梦和前缘放学回家,推开门时,看到前锡明坐在沙发上,脸色平静却带着一丝冷峻。
罗梦愣了一下,低声说:“锡明,你没出去?”前缘站在她身后,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书包带,眼神戒备。
前锡明放下咖啡杯,站起身,低声说:“你们俩,坐下,我们谈谈。”他的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像一块无形的石头压在三人之间。
罗梦咬着唇,低头坐到沙发上,手指攥紧裙角,眼里闪过一丝紧张。前缘犹豫片刻,也坐到沙发边,喉咙发紧。
“到底发生了什么?”前锡明直截了当,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压抑,“我不在这段日子,你们俩怎么回事?我不是瞎子,水上乐园的事,还有你们的眼神,我都看到了。说清楚。”他的目光锁定罗梦,随后转向前缘,像在等待答案。
罗梦咬着唇,眼眶泛红,低声说:“锡明,我……”她停顿了一下,声音颤抖,“我跟前缘……我们……”话没说完,眼泪滑下来,她抬起头看着前锡明,眼里满是愧疚。
前缘低着头,拳头紧握,低声说:“爸,是我的错。我爱她。”他的声音沙哑,像在用力吐出心底的秘密。
空气瞬间凝固,前锡明的脸色一沉,眉头皱起,呼吸变得粗重。
“爱她?”前锡明冷笑,语气带着嘲讽,“她是我的女人,你知道吗?”他的声音陡然提高,指尖敲着沙发扶手,像在压抑怒火。
前缘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不甘,正要开口,罗梦突然伸手按住他的手臂,低声说:“别这样,前缘。”她转向前锡明,深吸一口气,声音渐稳:“锡明,是真的。我们这几天太亲近了,我没控制好自己。我错了,可我不想骗你。”
前锡明盯着她,眼神复杂,怒意中夹杂着无奈。
他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声音低下去:“你们俩……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他靠回沙发,揉了揉太阳穴,像在消化这一切。
罗梦见状,挪近些,轻声说:“锡明,我知道你生气,可我们不想伤害你。前缘他……他对我很重要,但你也是我的全部。”她的语气温柔,像春风吹散紧绷的空气。
前缘低声补充:“爸,我没想抢她。我只是放不下来。”他的眼神真诚,带着恳求。
前锡明看着他,又看看罗梦,眼里的怒火渐渐消散,取而代之是一种疲惫的妥协。
他沉默良久,终于说:“我舍不得你们俩。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妻子,我不想撕破这家。”
气氛开始松动,罗梦轻轻握住前锡明的手,低声说:“我们也不想失去你。能不能有个办法?”
前锡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语气平静了许多:“好吧,我让步。感情上,我不拦你们。你们想怎么亲近,我不管。但罗梦,你的身体只能是我的,任何时候我都有优先权。这是我的底线。”他看向罗梦,眼神坚定。
罗梦点头,低声说:“我明白。”前缘嘴唇动了动,没反对,只是低声说:“谢谢你,爸。”
前锡明摆摆手,语气缓和:“别谢我,这是为了我们仨。”
紧张的气氛散去,罗梦轻轻一笑,打破沉默:“锡明,你还是那么好。”她靠过去,头轻靠在他肩上,前锡明拍了拍她的背,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
前缘看着他们,心里五味杂陈,但也松了口气。气氛从剑拔弩张转为平和,三人之间的裂痕似乎被勉强缝合。
“行了,别坐着了。”前锡明站起身,拍拍手,“明天我们去沙滩别墅玩几天,你们收拾一下行李。”
罗梦和前缘愣住,前锡明继续说:“就当试试这个新模式,看能不能行得通。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出发。”他的语气轻松了些,像在放下这几天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