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暂的精液喷发竟然让敖娇的意识有了短暂的回归,在一脸变态的痴媚之下一起到达了高潮!
“咕哦哦!!不,不要,不能射进来嗯啊啊哦哦齁哦哦!!杀了,杀了你噫哦哦齁欧哦哦!!好,好烫嗯啊啊,大鸡巴,嗯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咕哦哦齁哦哦!!来了,来了噫哦哦好偶哦哦哦!!”
一瞬的回归,是敖娇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痕迹,任远的精液在水泡器官的负压吸力之下轻松突破敖娇的花心防线全数涌入她的子宫之内,基于药剂改造的肉体在碰到华夏雄性的精液之后就会获得巨大的快感,哪怕这一瞬回归的意识在不愿意也只能在这世界上最后的弥留之刻被自己最恨的仇人内射到高潮失神,在快感与痛苦中意识永远地消散在天地之间,彻底沦为猎美会的水下作战兵器——媚穴夜叉妖。
“嘶哦哦哦!妈的,好久都没射得这么爽了嘶哦哦!!”
任远用力向后一坐,直接坐在了为他毒龙的敖玲的脸上,高潮过后的敖娇胯间的吸力顿时不再,随着敖娇的双腿缓缓送任远的身体滑到地上,任远的大鸡巴自然从那紧致的肉穴中退了出来,只见到双脚落地的敖娇还不等高潮的余韵过去,便立刻以土下座的方式跪倒在任远的面前。
“猎美会作战编号98771水下对劣等雄性榨精兵器,媚穴夜叉妖拜见猎美会主人,猎美会万岁,大鸡巴祖宗万岁!”
敖娇高撅着屁股,骚穴之中灌满子宫之后满溢出来的精液随着敖娇摇动屁股的动作,缓缓从她的蜜穴中流淌出来。
任远看着眼前的敖娇,又看了看在被自己屁股坐在脸上,正在不停地用小舌为自己清理屁眼的敖玲,咧嘴轻笑。
“咕呜!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婊子,怎么敢违抗大鸡巴祖宗,放开我,放开咕呜——”
一处山洞里,小川月手脚都被铁链捆住,倒在地上。
在她的身旁,是一名衣着暴露的骚媚女子,娇俏的面容骚中带媚,一双丹凤狐狸眼,美目含情。
此间的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白嫩的足儿没有穿鞋,红色的指甲油点在那白玉般的小脚上,看得人直想将那小脚抓住好好品尝一口。
就在这时,一个粗布衣服的壮硕汉子,从一片树丛中穿行过来,停在洞口对着洞内的女子抬手行礼,气喘吁吁地说道:“老板娘,没法进城了,城里面的人全都不正常了,老四只是靠近了过去,就被抓了,还有人跟过来了,这里只怕也不能待了。”
老板娘拎着烟袋,眺望着不远处的京城,吐出一口云雾,随后缓缓起身,白嫩的足儿踏入地上的绣花鞋之中,抬手将烟袋在大石头上磕了磕,喃喃道:“我就知道山田清风那条老狗靠不住,也不知道我们的女天皇是如何想的,竟然闹到这样的程度,幸好老娘跑得快,不然不知道要被搞成什么样子。”
“老板娘,现在怎么办?”
“南下,去陪都盛京,这群外来人应是战力不足,否则何必搞什么弯弯绕绕,直接动手征服便是,这片土地上谁能挡得住那诡异的手段。我们惹不起,但是躲得起。”
“那,她呢?”这壮硕的汉子指了指一旁喋喋不休的小川月,老板娘瞥了小川月一眼,朱唇轻启,一口烟雾吐出,呼吸到烟雾的小川月立刻双眼迷离,昏死过去。
“肯定要带上了,花了这么大价钱养出来的,若是留在这里不是赔了?我们南下盛京,正好去一会绝琴仙子,听说她那里的安魂泉,对这种被邪术所迷之人,功效显着。”
“若是,若是那安魂泉也救不回来呢?”这魁梧的汉子说完,便感受到了老板娘那冰冷的目光,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连忙解释道:“我,我就是随口说一个可能性。”
“衰仔,不知道说些好的。背上她快走,已经有人来了。”老板娘说完,身形纵跃,立刻沿着林间的小道,飞身而去。
魁梧男子赶忙来到小川月的面前,对着小川月行了个礼道了声‘抱歉,非常时期,并非有意占姑娘的便宜。’,便扛着小川月向老板娘的方向而去。
迷惘,恍惚,伊藤诚的眼前似有人影游弋,再细看,却又变成一片漆黑,惶惶然满地空虚,看不见前路,找不到归途。
倏然,无数道影像在他身边复现出来,是自从猎美会步入日本土地之后的桩桩件件。
先是松田英与红被洗脑改造,再是计情公然跪拜华夏汉人自称棋奴,每一幅画面,都让他彻骨痛心,可目光看去,又让他的胯间有所反应。
这里是哪里,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头,好痛。
是幻境?是梦境?还是什么?他分不清——
忽地一阵巨力直接将他压倒在地,随后巨大的压力压得他无法呼吸,随后是窒息的感觉,相伴而来的是一股莫名的体香,十分熟悉。
“呜呜啊!呼呼呼!”伊藤诚挣扎地睁开双眼,大口地呼吸着,眼前是一双秀美的白丝玉足,粉嫩的足儿在白丝之下都清晰可见,上面若有若无的雌香味,正是他刚刚嗅到的莫名味道,定睛一眼,此时的他跪坐在地,脑袋正式被这双白丝足儿踩在一个小小的桌子上,那股将他压倒的巨力正是这双美脚。
见伊藤诚醒来,这双玉足的主人咯咯地笑了起立,这声音熟悉又陌生,他的脑袋还被一只足儿踩着,挣扎几下竟然没办法挣脱,只能用余光瞥过去,这才看清踩着他的是谁。
“狗儿子怎么突然就昏死过去了,叫我在王大壮大人面前丢尽了面子,怎么一脸贱样,难道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用白丝脚踩着,也让你这么兴奋吗?贱狗。”
没错,踩着伊藤诚的人正是他的母亲,此刻的她一身轻纱白裙,双腿穿着一双能隐约透出肉色的丝袜,胸前的衬领开得极大,露出大片雪白的同时几乎能够隐约看到一抹乳晕,在我看不见的背部更是大胆的镂空设计,仅有两条细线相连,让这件纱裙不至于滑落在地,虽然说是纱裙,但是裙摆却短得可怜,伊藤诚那清冷熟母的肥白大屁股就这样大片地暴露出来,这些他都不曾见过的绝美肉体如今竟然还不在意地展示出来。
竹内玲子就这样坐在一张大椅子上,一脚踩着他的脑袋,另一只脚的足心则是按在他的脸上不停地揉搓,那股足底的芬芳不受控制地窜入他的鼻腔,让伊藤诚意乱神迷。
这时,吱呀一声开门的响动,将竹内玲子的目光引去,踩在伊藤诚脸上的力道有所减轻,他赶忙活动着脑袋左右环视,他和竹内玲子现在是在一个奇怪的建筑里,雪白的墙壁偶尔有些扭曲,西安的怪异,房间里面不只是伊藤诚和竹内玲子。
在伊藤诚的左右与身后同样的小桌子大椅子还有五个,目光之中基本都是京城之中的青年才俊跪在小桌子的后面,裤裆里无一例外都带着小小的镇阳锁,在他们面前的椅子上和伊藤诚的情况一样,他们的美熟母都是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用几乎与竹内玲子相同的姿势踩着他们的脑袋,就连装束都大差不差,都是纱裙加上白丝裤袜的配置。
‘这是哪里?’伊藤诚心中疑问,可他的疑问立刻就被开门的人开口解答:“今天来学堂的时间怎么晚了这么多,你有什么解释。”
这声音充满威严,伊藤诚也再熟悉不过,正是那些华夏汉人的首领——吴兵!
“亲爹祖宗,延误之事,是因为我的小鸡巴狗儿子犯了流精的戒律,因此被我肛罚,这才耽误了时间,没能准时到达。”
听了吴兵的话语,竹内玲子立刻如同一个小媳妇一样,赶忙收回踩在伊藤诚脑袋上的白丝小脚,扭着屁股小步挪动来到吴兵面前,随后直接土下座跪了下去,脑袋枕着手背,道歉之心无比虔诚。
“呵,你这条骚母狗,倒是很懂我们华夏的礼仪,坐起利益来倒是像模像样。”吴兵说着,便抬手在竹内玲子撅起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那肥腻的肉臀登时被拍出阵阵骚媚的肉浪,在伊藤诚的眼前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