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玉帑真人便带伊藤诚来到了女天皇的寝宫之前,随后便向他告别,伊藤诚一人进入,拱手跪拜。
“臣伊藤诚拜见天皇。”
听到伊藤诚的声音,龙榻上拿到赤红色的艳影忍不住露出笑意,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斜拉的支起身子,笑着说道:“伊藤爱卿,说过许多次了,你作为我的内臣,远不必如此。当初是为了扳倒山田清风,如今是为了那些华夏人,但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又何必如此呢?起来吧。”
“谢天皇。”伊藤诚再次拱手,缓缓起身。
“礼节总是要有的,这是对的,但太多礼就未免生疏了。红妆骑已经修整完毕,足有三千之数,修炼了外丹法的太明会人也战力不凡,百余人足够作为中军。当年先祖之失,不会再有了。”
女天皇直起身子,玲珑的身段说不出的诱惑,赤红的长裙裙摆摇动,晃出无限风情。
“猎美会的那批能够让人忠心臣服的器械必须完全拿下来,这也是我和天皇筹谋许久最终想要达成的目的,不能让那些华夏人毁掉那些机器。那些华夏的汉人定还有其他底牌,敖娇也还在他们手上,若是那机器还能使用,以我们目前的战力而言,胜负难料。”
“替身已经准备好了,你与我将与那些精锐的太明会人一同潜入皇宫,正面则是由红妆骑和玉帑真人她们帮助拖延。即使敖娇当真被控制,玉帑真人与她战平不是问题。红妆骑中几位宿将也有不下大宗师的实力,沸血激活,一炷香之内,可称无敌。以那些华夏汉人的谨慎习性,宫闱之中定然还有其他战力。”
“母亲一定会被留在寝宫,以母亲展现的实力,这些华夏人不可能不重视,并依仗自己的洗脑兵器,试图让她守卫。但母亲剑心通明,虽然不了解计划,但在我的暗示之下,也在我的体内留下剑种,只要我与母亲接触也可以让其恢复神智,届时就是华夏汉人命终之时。”
“但他们的底牌未知,外城的攻势需得大张旗鼓,红妆骑分段压上,十七,四十二会以沸血之姿破京城大门,如此声势,应该可以逼出华夏汉人的部分后手。”
“剩下的部分就是见招拆招,我们的最终依仗还是我的母亲。”
“剑仙之徒,竹内玲子。呵,惊艳才绝呀。只是,你不怕你算错了,害得本皇与你一同陷落进入,害得整个日本万劫不复?”
“臣自然会错,但天皇也会错吗?”
“是人都会犯错。”
“天皇不会错,天皇信臣,自然也不会错。”
“我真是喜欢你这副自信的样子,也亏得你平日藏拙,五年布局,一切竟真如你所料。”
“天皇若是俗人,今日之计,如何能成。千里马固有,需伯乐也。”
“咯咯咯。”女天皇摇了摇袖子,那精致的脸蛋又颓丧下去,摆了摆手道:“我有些乏了,小歇片刻。”
“臣告退。”
“三个时辰之后,进攻开始,红妆骑和太明会人已经开始集结了。若无他事,莫去烦扰她们。”
“臣谨记。”
“去吧。”
“唉。”伊藤诚叹息一声,过往的记忆开始逐渐回归,当年宫廷之中,他与还不是女天皇的她相遇,年少的伊藤诚不知收敛,诉斥方遒,说了许多,做了许多。
后来她成了女天皇,一切就藏不住了。
日本真记,过往的一切,在她与伊藤诚分享之后,便共同得出了猎美会必将卷土重来的结论。
只是何时回来,尚属未知。
那时山田清风当权,便只当是准备,伊藤诚成了暗中的女天皇近臣,一边制定抵御猎美会的预案,一边对抗山田清风。
一晃五年时间,伊藤诚与那日红裙的惊艳女子,竟是越来越远了。
天皇显然有事瞒着他,他也有话没和她说。
心底的异样隐隐躁动,太明会的法子,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有效,刚刚与女天皇奏对之时,胯间的反应让他难受不已。
“希望不是最坏的情况,无论是我,还是天皇。”
伊藤诚摇了摇头,先不去管他,只要反攻胜利,控制了那些机器,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到那时,不只是华夏,日本将一统世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日子,不远了。
大日高悬,烈烈阳光挥洒大地,日本皇陵,平民禁入之地,此刻发出震天之响,只见皇陵之上的建筑在巨大的机关铰链的拉动之下左右洞开,随后便是烈马嘶吼之声,赫见一位位英姿飒爽的红衣女骑士,骑着赤红烈马,从皇陵内部飞奔而出,骑兵汹汹,足有三千之数,离开皇陵之后,立刻开始列阵,三百人一伍,共分十伍,每一伍都有一名伍长拉着缰绳位于队列之前。
正是当年红原女天皇座下,拯救日本下的红妆骑!
红妆骑之后,是一座红鸾皇驾,由十几名女官一齐才能抬起,皇驾之上,雕龙画凤,金玉辉煌。
皇驾中心则是一张红鸾大床,一抹红裙艳影慵懒其上,一张张垂下的纱帘将那惊艳身影遮挡,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皇驾之后,便是一大堆贴着符纸的枣木箱子,尺寸两米见方,足有三百之数,不知作何用处。
皇城,王大壮拿着望远镜望向远处那一团团一簇簇的赤红骑兵,在他的身旁则是已经被操到昏迷的南苑夫人,浑身的嫩肉都在因为高潮而痉挛,胯间骚穴更是不断流淌着臭精。
“红妆骑?怎么会,日本怎么还会有红妆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