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史家,我看就是个流浪汉,吃我一刀!史家是哪个史家么?”小刘一下子就停下手中的动作,举着刀看着李玄弱弱的问道。
李玄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小刘面落凶色迅速的跑出酒馆“我今天可没来啊!”
临近黄昏,五人坐在一齐,墨问味一手拿着馒头看着还在摇头苦思的司马信印含糊不清地说:“你们说这人真有意思,这多长时间还写着呢。”
张极摇头苦笑,什么也没有说,饭菜并不丰盛,几人很快就吃完。
收拾盘子的时候张极对着后厨大喊:“记得给大人留一些热菜。”墨问味的声音从后厨传来,日落西山李玄将店门关上,远远的就看了一眼,随后就离开大堂。
此刻大堂之中只有一个司马信印坐在那里,满桌子的草字写废了三支笔,可是没有一个能用的不是太少就是不够格。
蜡烛燃尽,蜡油滴在司马信印的手上,一瞬间他的眼前浮现出一抹血红的残阳,子不语接受着三灾五难的洗礼,直到身影消失。
这一刻司马信印抬起麻木的手臂,在纸上写道:“不语逝,补天缺;以己身,请圣裁;”
司马信印抬起酸痛的手臂看着周围漆黑的一片,以及早已燃尽的蜡烛,就在起身想要收拾的时候,在后厨一抹火光逐渐靠近。
俞慧拿着蜡烛走到司马信印的面前,挥挥手臂那些草纸变成灰烬随后用变成点点星光,司马信印接过俞慧手中的饭菜,随后放在桌子上。
面向俞慧郑重的作揖行礼:“今日还要感谢您的启发,要不然我实在是不知此事,我代表天下人叩谢您的恩情。”
司马信印说完就要向俞慧叩拜行礼,俞慧伸出手臂稳稳的托住司马信印的手。
“这是做什么,我看你刚才是打算要走?”
司马信印脸色发烫,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支支吾吾的没有出声。
俞慧看出司马信印的窘迫,将司马信印引到桌子旁二人坐了下去。
“你想要说什么,放心大胆地说就是。”
司马信印猛然站起来向俞慧作揖道:“今天冲撞了您,是我的冒失,我没有脸面再见您。”
俞慧笑笑没有说话,只是将司马信印拉到椅子上,指着桌子上的饭菜说:“一切都不着急,先吃了这些饭别饿坏了身子。”
司马信印看着还有热气的饭菜,压了一口口水,端起饭碗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
“真香,我还劳烦您给我现做这一口热乎饭,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么饿,可能是写书太过用神了,对了先生现在是几更天了?”
俞慧笑眯眯地看着狼吞虎咽的司马信印,一双薄情嘴冷冷的吐出:“四更天了也是蛮久得了。”
“四更天,那也没有度过太久,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