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凝雨拒绝:“我不念。”
谢迟宴似是轻笑了声:“姜助理,说谎的惩罚还没受,这会还以下犯上。”
嘶啦——是包。臀裙被扯撕的声音,很快破了一道口子。
秦凝雨本来就醉得晕晕乎乎的,眼眸噙着雾蒙蒙的一层,她是真怕男人紧贴的大掌会打下来。
迫于老狐狸的淫。威,秦凝雨只得眯了眯眼眸,乖乖开始念起来。
只是刚念了一行,某个恶劣的男人却不打一声招呼,秦凝雨眸光都晃散了。
偏偏耳畔又是那副温柔缱绻的声音:“姜秘书,念错了,重来。”
秦凝雨找不清焦距,念了两行,脸颊埋进男人的小臂,发出裹着泣声的闷声呢喃。
谢迟宴一开始没听清,俯得更近,才听出来小姑娘极小声又带着哭腔地骂他:“……老狐狸。”
颇有几分失笑的问:“老狐狸?”
“……嗯。”秦凝雨扭头恨恨地咬了口男人小臂,含糊道,“又凶又坏的老狐狸……”
被骂被咬了,男人呼吸反而愈加沉重,冷白手臂绷紧充满男。性力量感的肌肉线条。
另一手握住纤薄腰。身的大掌骤然发力,冷白手背薄薄一层青紫色脉络分明凸起,鼓噪着强势的男性侵袭意味。
跌入深渊的迷。乱。
……
地板上洇着好几处深色的皱巴巴一团,是刚刚穿在身上的雪纺衬衫和包。臀裙,
都是刚刚被男人不留情地撕丢下来的。
秦凝雨这会总算明白和老狐狸的三项相处守则:酒醉的老狐狸千万惹不得,老狐狸在床。上的话无论有多温柔都信不得,色。诱闷骚的老狐狸更是自讨苦吃。
“别让……”察觉到男人要起身,秦凝雨有些急地扯住他的的手臂,“别……”
白皙指尖泛着淡淡一层粉意,整个人还没完全缓过来那阵,还在微颤着,而劲实有力量感的小臂上好几道鲜红指痕。
小姑娘之前含羞带恼的眸光这会已经变得要多乖有多乖,像是想到了什么,雾蒙蒙的眼眸又含上几分若有若无的怨,倒像是猫爪轻轻地挠人心口,完全不自知的撒娇。
“那些衣服……”秦凝雨偏开视线,咬了咬下唇,用着最后一丝残余的清醒说,“不能让酒店工作人员处理……”
得到肯定的应声,早就累得浑身无力的小姑娘才终于肯放下心来,任由睡意席卷自己。
阖上眼眸的最后朦胧一眼,是男人俯身捡起地上散乱的半边雪纺衬衫-
第二天,秦凝雨醒来的时候,下床的时候竟不小心栽了回去。
懵了好一会后,再起身,心里又狠狠骂了句老狐狸。
落地窗外天光正好,融融阳光笼罩着整座历史久远的老城,悠远复古,行人如织。
秦凝雨走到浴室前,竟听到了水声,抬眸,看清男人手里正在手洗的杏色蕾丝。
愕然的沉默中,秦凝雨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眸,脸颊红透:“你……怎么?”
饶是秦凝雨还残余着慵懒的睡意,这会都被吓醒了。
她没想到男人会帮她洗贴身衣物。
这会也才看清脖颈上的一枚深红,锁骨上的牙印,还有没入劲实胸膛深处、令人遐想的好几道红痕。
那都是自己搞出来的吗?昨晚她究竟是闹得有多疯?
秦凝雨一时惊疑不定,目光一时都不知道该往哪挪。
“裙子和衬衫都不能穿了。”谢迟宴语调沉稳,“贴身衣物倒是没事。”
尽管男人语调如此平静,秦凝雨还是记起被那套漂亮的雪纺衬衫和包。臀裙被撕扯毁掉的惨案。
水。声仍旧不止,修长指骨揉搓着薄薄一层蕾丝布料,慢条斯理的,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幕场景,她多半不会相信这样一双冷白如玉的手竟然会在做这种事。
谢迟宴问:“老婆是来督工的么?”
秦凝雨不解疑问地“嗯”了声。
谢迟宴说:“昨晚家里小朋友特意叮嘱,不能让酒店工作人员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