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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第20页)

她飞快地抬手夺了春信,然后开始寻找季知逸说得“她该记得”的东西。

手中的剑与“春信”这个名字并无任何可以联想之处,它就是一柄普普通通连装饰都没有的剑,如果说有什么特别,大概就是刃面上雕刻的那个不知是归属哪家的符文了。

江澜音盯着符文看了片刻,鸟不似鸟,字不似字,但是再细看看,纹样却又有些眼熟。

她轻轻搭了手指于刻纹上描摹,移动间指腹遮了酷似鸟翼的纹样,她看着符文主体,片刻后瞪圆了双眼——

她想起来了!

一旁的季知逸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情,见她瞳眸惊震,不禁弯了唇角道:“它是你赠我的。”

江澜音倏然收剑入鞘,转头惊愣道:“你是那个‘小麻杆’?”

季知逸轻咳了一声,点了点头:“我拜入江大将军麾下时,你特意赠剑于我,我”

季知逸望着抱剑惊讶的江澜音,一向深沉的墨瞳里竟然闪烁起些许无措羞意。他逆着光僵立在床前,光晕正好映明了他红透了的耳朵。

江澜音飞快地眨了眨眼,随后心虚地甜笑了起来,她望着神色温柔的季知逸,心跳鼓动如雷——

真是罪过!她当年随口诌的话,这傻子好像当真了!

第28章第28章小阿音和“小麻杆”(……

如果说上京的贵女是笼中精心喂养的金丝鸟,那从小放养在塞北的江澜音就是漫野撒欢的野雀。

除了容貌上还有些精贵样,言行举止荒唐的让粗人出身的江大将军都看得叹气。

“江澜音!你老实跟我交代,我放在桌上的策论是不是又被你拿去当画纸了!”

江持榷追着江澜音一路跑进庭院,江澜音看到前方正准备和曾叔叔一同出门的江道桉,快步追了上去,拽了她爹的衣袖躲在身后理直气壮道:“你那纸上涂了一堆墨团,我怎么会想到那是你的策论!”

江持榷跨步上前,揪了江澜音的后衣领与她较劲道:“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再乱碰我书桌上的东西!那是我对青未山防卫的设想,已经改了半个多月了!”

江澜音抱紧了江道桉的腰身不松手,江持榷铁青着脸,索性松了抓住领口的手,直接将刚及人腰身的江澜音抱了过去。

“爹!你看哥哥!他欺负人!”

江道桉和曾敬川站在一旁视若无睹,江持榷空出

一只手,摊开掌心高高举了起来——

“啊!爹爹!曾叔叔!哥哥要打我!”

江澜音抬手捂了脸一阵嚎叫,江道桉摸着自己新修剪的胡须笑着不语。

半晌没感受到力道的江澜音,分开指缝露出两只眼睛,干嚎声戛然而止。

她扑棱着眼睫和江持榷那双与自己极其神似的眉眼相对,随后闭了嘴得意地挪开了手。

见江澜音一脸神气,江持榷举着手,抿紧唇角面色几变。半晌后,江道桉再一旁挑眉浇油道:“打啊,她这么欠抽,就该狠狠扇下去,别手软!”

“爹!”江持榷憋红了脸猛然收手道,“都是您和娘惯得她!”

江道桉浓密的眉头一扬,看向身侧的曾敬川不服道:“老曾你评评理,到底是谁惯的!他的东西被这皮货嚯嚯了,自己抬了巴掌落不下去,结果怨我惯的,你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江持榷半蹲着身按着江澜音,憋得面颊通红,曾敬川摸了摸下巴配合道:“何止!我记得上次是提了剑,上上次抽了竹条,还有半个月前”

“曾叔!”

十几岁的少年面皮薄,被两人一番打趣,气得脖颈也红了起来!

“哥,你这么按着我,我头好晕。”

见江持榷又只是恐吓她,被仰按在膝头的江澜音圈住了江持榷的脖子,扬了笑脸求抱抱。

江持榷偏头没搭理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澜音,她却突然软了声委屈道:“哥哥,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江持榷僵着脖颈只坚持了几息,然后手上用力,抱稳稚声稚气撒娇的江澜音站起了身。

尽管这个小骗子这个月已经道歉六次,下次还敢无数次,但是江持榷还是不争气的又服软了一次。

见此情景,曾敬川不禁笑道:“道桉啊,别人都说咱们小江将军不苟言笑,杀伐果断,比你这江大将军还有几分凶。依我看,他可比你心软多了!”

“曾叔!”

在场的四人,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笑得开心,江持榷尚有几分少年气的面容一阵青红。

他弯腰放下江澜音,蹲在只有七岁的她面前,再一次和她放下狠话道:“你要是再敢乱动我的书桌,我就把你吊在城门口狠狠地抽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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