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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啊>夫人她“贤良淑德” > 5060(第7页)

5060(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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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的云香楼没什么人来往,搭上那一层层飘转的轻纱更显冷清。

傅棠的马车刚停至云香楼后巷处,小门便轻轻打开,秦舒荷候在那里将他迎了进去。

直到进入阁楼厢房,傅棠与秦舒荷也没有说过一个字,待到入座,他才径直看向秦舒荷问道:“你在等我,何事?”

秦舒荷倒也不急,慢慢将茶具洗净冲泡,待到茶香氤氲才开口道:“前几日老夫人来了,让你回府寻她一趟。”

听到傅老夫人寻他,傅棠的面上多了几分厌色:“她有何事找我?”

秦舒荷没有直接说事,只提了一个人:“江姑娘。”

茶盏脆响,因为与桌面碰撞,翠色茶水溅落桌面。秦舒荷拿出随身丝帕,并没有管那有些狼藉的桌面,只隔着帕子轻轻搭上那因拳头紧握而绷出青筋的白皙手背,将溅在上面的茶渍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傅棠的耐心殆尽,面色不愉地抓着秦舒荷的手腕问道:“前几日她在醉茗楼前遇险,也是魏云芝的手笔?”

魏云芝是傅老夫人的闺名,这会直呼名姓,可见这会他已怒到极点。

果然,江澜音也是傅棠的软肋。

秦舒荷轻轻点头:“看来您已经知道江姑娘遇险一事。幸好那日醉茗楼的账房先生反应快,将江姑娘拉至了一旁,这才没有受伤。”

傅棠闭眸几忍,这才松了紧握的手道:“魏云芝为何突然要取她性命?”

秦舒荷低垂了头轻声道:“因为恭亲王那位心腹武将的夫人。”

“先前那位夫人代她的夫君来云香楼与恭亲王妃见面议事,出门时赶巧与江姑娘打了个照面。”

傅棠眉头一蹙:“她知道了多少?”

“江姑娘大概还不太清楚。”秦舒荷重新拿了帕子擦拭桌面道,“那位夫人当时戴了帷帽遮面,江姑娘应是没有看清。只是她当时打量了几眼,大概是察觉有些熟悉。那位夫人不放心,便将此事告知了恭亲王,恭亲王命傅老夫人处理。”

傅棠不禁冷笑:“所以魏云芝没有处理好这件事,现在寻我,是想我去将她除了么?”

秦舒荷没有正面回答:“如今陛下病重,文家式微,恭亲王自是急切,容不得一点风险差错。而且,江姑娘背后是季将军,加上当年江大将军一事,对于那位心腹武将而言,终是隐患,自是留不得江姑娘与季将军。”

秦舒荷顿了顿摇头道:“除掉江姑娘是早晚的事,如今不过是提前罢了。”

傅棠自然也知晓江澜音的境遇,尤其是她嫁于季知逸后,恭亲王一帮人更是容她不得。

“自文太傅致仕归乡,文家在京中势力大削,后来太后遇刺,京中局势已是大变。恭亲王势盛,傅家也水涨船高。”秦舒荷软了声劝道,“我知您对傅家,对傅老夫人积仇已深,但您隐忍蓄力至今,此时若与傅老夫人决裂,只会前功尽弃。”

下颌突然被迫抬起,秦舒荷对上了傅棠蕴满怒火的沉黑双眸:“秦小姐,为了报仇,你现在可以为仇家说话,你有此般忍劲与格局,我想秦相泉下有知,定是欣慰。”

傅棠话中带刺,秦舒荷也只是瞳孔微缩,随后便轻巧一笑道:“恨之入骨,既已忍痛至今,又岂会计较朝夕。”

笑容一收,春水般的瞳眸骤然冷厉,秦舒荷靠近傅棠狠声道:“徐淮松,你若是现在与傅老夫人硬斗,最好的情况也是两败俱伤,你扳不倒傅家,你母亲的仇也报不了,她永远只能背着一个外室之名,一直葬在荒野,也无人知晓她。”

“当年傅棠意外身亡,因为你与他长相最似,傅老夫人为了保自己的权势,她杀了你娘,将作为私生子的你强行接回,顶了傅棠之名。”

秦舒荷好言劝道:“你想想徐姨,想想你这些年的努力,你想让傅家败落,想让魏云芝血债血偿,如今曙光将现,不要在此功亏一篑!”

傅棠难以接受:“看她丧命,我做不到!”

“只有让别人以为她死了,她才能真正安全。”秦舒荷抬手递出药瓶道,“这是我秦家偶得的秘药,一粒无息,一粒回生,可造假死之象。魏云芝想让你毒死江姑娘,你大可顺她意,然后偷梁换柱,帮江姑娘假死逃生,两全其美。”

傅棠看着药瓶未动,须臾后哑着声道:“当真有这样的假死之药?”

秦舒荷也不多言,只倒了一粒药丸,喂于了屋内木架上的虎皮鹦鹉。不过几息,那只鹦鹉便垂头无息,形似安睡。

接着,秦舒荷又倒出另一粒药丸,捏开鹦鹉的喙塞了进去,不一会儿鹦鹉翅羽微动,苏醒过来。

见状,傅棠拧眉。秦舒荷回身道:“药效七日,待江姑娘出殡后,及时将第二粒药喂下,可恢复如常。”

傅棠盯着那只梳理羽毛的鹦鹉许久,随后开了临街的窗吩咐道:“乔一,去街口小贩处买一只鹦鹉。”

候在门口的乔一微愣,他瞥了秦舒荷一眼,依着傅棠的吩咐,去小贩处买回了一只鹦鹉。

“再试一次。”

闻言,

秦舒荷倒出药丸,刚要走向新买的那只鹦鹉,傅棠却抬手制止道:“给乔一,让他去试。”

傅棠做事一向谨慎,明白傅棠并不信任她,秦舒荷将药丸递于乔一道:“按我之前的方式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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