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团永远燃不败的火焰。
变态疯子神经病!
不让哭、不让挡脸、必须要给看着,还用这种诡异的语气和表情说什么喜欢你这样。
哪样?衣物凌乱尊严全无抖个不停的样子吗?
詹知真的好想骂爹。
软下来的腰重新塌回被褥,平铺在深色布料上,白皙得晃眼,抖动的频率不高,蒙上汗珠,像淬光的钻石一闪一闪。
段钰濡握住,埋头落吻,舌尖舔舐柔软皮肤,湿漉漉的痕迹一路蜿蜒到髋骨。
都要烧起来。
詹知被痒意弄得腰窝酸麻,捏紧被角和刀柄,抽气,恨不得一刀扎他脖子里去。
这人简直…像个色情狂。
殊不知自己的形象在女孩心里一降再降,段钰濡在布料边停下,亲了亲那块刺绣,注意到她绷紧的神经,微笑。
“知知,你不用这么害怕。”
詹知忍到眼眶通红,却还是因为这句道貌岸然的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去你爹的。
段钰濡看到,又笑了,喉咙闷闷地响,仿佛真的很高兴。
“虽然我是有一些不同于常人的喜好,但起码今晚,什么都不会做。”
可未知的恐惧才最让人抓心挠肺。
“虽然对你来说会有些陌生,但我向你保证,不会难受。”
下身最后一片布料也被剥掉,詹知像失了壳的鸡蛋,圆软光裸,段钰濡的手掌卡进她腿窝,她就被迫呈字形张开双腿,将隐秘私处暴露给他。
潮湿粉黏的、吐水的穴口。
一汪生命的泉眼。
女孩满脸通红,全身皮肤迅速升温,水汽将眼睫洇湿,她用力眨动,忍下,别开脸眼不见为净。
银器质地的手指抵住穴口,指节屈起,上下滑蹭,薄薄的一圈皮肉在碾动下扯出麦浪起伏的纹路,一滴一滴地吐出蜜,将男人的指节泡软泡湿。
詹知微喘,胸乳起伏。
手指灵活在穴口打转,周遭皮肉瑟缩,几次想吞入他的指尖,都没能如愿。
淫水被抹去蒂尖,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新生的露珠,湿透晶莹。
眼眸轻闪。
段钰濡埋首,启唇裹掉那点蜜。
“啊……!”
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凌乱,胸脯的颤抖失去规律,陌生的快感从小腹攀延,詹知大脑空白了一瞬。
她需要停顿、喘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