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现在。
“还是要我帮你吗?”
被女孩体温弄热的手撤出,很快摁住她握刀的指尖,段钰濡面无表情,往下压。
“太浅了。”
刀尖深入指骨,划破肌理血肉,血珠疯狂冒头,染红刀刃、皮肤,铺出暗红的花。
血肉翻腾呜咽,挣扎蠕跳的感觉透过刀身传到指尖。詹知恍惚生出是她的手挖开段钰濡腹腔、搅动脏器割划胃袋的错觉。
腥黏的液体温热溅满眼球,倒映出血色汪洋。
“停下…”
“够了!不要再继续了!”
被截在喉咙里的尖叫,又像哭泣又像求饶,偏不像在训斥和阻止。
咯——
刀锋压实指骨,卡住难推,滞涩的触感逼停一切动作,身后人久久没反应。浓重的腥味飘在眼前,詹知齿关颤抖,手脚迅速失温凉透。
听不见任何声音。
大片染红的视线中,冷色调的手掌轻轻一动。
他捏紧手指。
皮肉被绷到最紧,裂口处像过载的橡皮筋那样断裂,豁开血洞洞的菱形深壑,红白的肉在里面跳动、抽搐、嘶叫哀号。
小腹也在这时候猛烈翻搅。
她再没勇气再看,收回发颤的视线,无处可去只能回头望向那个不要命的疯子,语气和眼珠一起湿漉漉成潮黏蛛网。
“段钰濡…我好想吐。”
沉默,良久的沉默后,他终于笑了。
眼珠同样盈着模糊血色,詹知从里面看清自己惶然失措的可怜模样,但没有一点力气来骂人。
“…知知。”段钰濡黏糊糊叫她,像从沼泽阴影里爬出来的怪物,“我感觉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她的鼻尖被人蹭了蹭。
什么糟糕?什么不糟糕?
詹知没办法再去思考了。
“我们把伤口处理一下,结束好不好…”字音软软塌伏落下,像用尽最后精气的垂死者。
段钰濡在笑:“不好。”
想扇他。
“要继续的。”他自顾自说下去,单手将她从要滑下去的姿势重新托稳到腿上,让她身体贴紧他,更能感受到他。
而任由画本坠落,纸页哗啦翻阖,倒扣在地。
女孩的臀抵住某个肿硬起来的部位。
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所以更加无法理解他居然能在这样的场景里硬起来。
“我真的要吐了……”这是最后无力的抗议。
“好呀。”段钰濡轻巧回答,眼角带笑,毫不介意她这煞风景的发言,手掌心猿意马摸到女孩细软的腿肉,往腿心私密的地方按去。
吓得她夹紧了他的手。
“吐之前。”无视她愤愤的眼神,段钰濡笑倒在她肩上,眉眼生出勾人的艳糜色泽,“再帮帮我吧。”
隔着两层布料,手指抵住软热私处,温缓勾蹭。
“用这里帮我,帮我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