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玉洲继续四平八稳地往前走,“不放。”
“放我下来吧,求你了。”
他忽然变得有些可怜,央求起来。
霍玉洲反问他:“你看起来不是喜欢玩这种强迫游戏吗?”
“……”背上的人沉默了一瞬,像是被说服了。
霍玉洲对他难得表现出的安静感到微微诧异。
过了一会儿,扛在肩上的青年有些僵硬地动了动身子,为难道:“再不放我下来,真的要硬了。”
霍玉洲怔了一瞬,脚步再次顿在原地。
楚临被放了下来,脸微微一红,理直气壮道:“你说你没事干嘛打我屁。股。”
霍玉洲深深看向他:“那你到底还要不要去地下室?”
说着,向他逼近一步。
他往后退,后背抵上墙壁。
霍玉洲追上来,熟练地将他困在身下,眼中多了一丝戏谑的笑意:“不想去也行,反正到明天之前,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他垂眼做害羞状,“这样不太好吧,光天化日的。”
“也不早了,天快黑了。”
霍玉洲认真反驳道。
他小声说:“可是我想先去地下室找那只箱子。”
霍玉洲不由疑惑起来:“就那么急着找那些东西吗?”
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我想先学习一下,接受一下艺术的熏陶。”
说完,他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转而问对方:“你难道就不想和我一起吗?”
霍玉洲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学习。
原来是想学习。
他只是热爱学习他有什么错!
两人一起去地下室,霍玉洲彰显了记忆力优秀带来的好处,不过片刻就从一堆没有打开的箱子里找到了正确的那只。
当然,记忆力没那么好也不是全无好处,混乱中,楚临无意打开了另外几只箱子。
几个箱子堆放在一起,霍玉洲见识到了生平最污秽不堪的一幕。
楚临指着自己无意中发掘出来的另外几箱东西,惊喜道:“好耶,前夫爸妈之前寄过来的结婚礼物!还以为丢了呢。”
霍玉洲深吸一口气,既然如此,既然是长辈的一番心意,那就只好物尽其用了。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醉心学习,潜心钻研,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艺术来源生活却又高于生活的不变真理。
第二天的楚临扶着腰,再次尝到了放纵的苦。
霍玉洲来抱他起床,他正在被窝里拿着其中一本艺术著作进行大力批判:“□□,低俗,世上怎会有如此不堪之事!”
“那还不赶紧扔了。”
霍玉洲直接掀开他的被子,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只感觉这具身体到现在还是软的,情不自禁又联想到昨夜的缠绵,眼神微黯。
“你的眼神看上去不对劲。”他很笃定地说道,又故意问,“要不我们继续学习一下?”
霍玉洲把他手上的书抽走,扔到一边,“稍等,先去结个婚。”
……
婚礼在某处私人庄园中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地上举行,现场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两位主角的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