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递上自己的名刺,雷厉风行的朝专利监赶去。
“弘毅坊。”
“命真好,但某不差。”
“苦难时有让食的母亲,求学时有猎虎的父亲。”
滕昭望着手中的名刺,眼底闪过一抹坚毅,收起桌案笔墨纸砚,走向公羊学宫的学子院。
不久,专利监所在。
郑浑望着堆砌成山的专利密档。
最终,一双眸子落在刘晔身上,还有呈于桌案的符令。
“郑监丞。”
一个文吏低声道:“阜陵王之后,明年入学公羊的学子,听说陛下亲谕,由宗正府在弘毅坊购买店铺,府苑赐下。”
“嗯。”
郑浑摆了摆手。
屏退文吏,行于桌案前。
刘晔抬头而望,连忙拱手道:“晔,见过郑监丞。”
“查什么?”
郑浑对坐,挪移灯盏靠近。
跳跃的烛火,透过琉璃将桌案照的通亮。
“郑监丞。”
刘晔想了一下,问道:“若是某要造一个承重百余斤的车舆,且还要轻便不费力,以何种材料为最佳!”
“铁。”
郑浑不假思索道。
刘晔苦笑道:“铁,很重吧?”
郑浑拿起一柄裁纸刀,淡笑道:“铁重是没错,但只需锻薄,或卷成圆筒,亦或锻成勾股形,便可承受数倍之力。”
“人拉累否?”
刘晔恍然大悟道。
“人拉?”
“你该不会是准备把瓮奴当牛马来用吧?”
郑浑目光呆滞,有种悚然之感。
难道,六部院的疯魔之症,已经传到公羊学宫了?
“额。”
刘晔讪讪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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