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后年便是平定,交,荆,扬,益四州的不臣。
同时,储备国力,可在战后兴四州,以及夷州之民事。
“礼部。”
刘牧安排道:“明年五国朝贡之事,经由典客司处理,先以大考为重,此为国之基石,凡查舞弊弄假者,以刑律定罪。”
“臣遵诏。”
骆俊作揖恭拜,嘴角却扬起一抹笑意。
果然,他猜测的不错,在大考取仕的面前,高句丽,夫余等国朝贡根本算不上大事,不必被礼部厚待。
“另外。”
刘牧沉声道:“年关之后,便要启用新政,户部要做好人口的普查,后年做一次统筹,朕要见到百姓户籍的数目比对。”
“臣遵诏。”
羊衜恭敬道。
“政事皆定。”
“诸卿,明年于大汉极为重要。”
刘牧起身行于案前,俯瞰道:“第二次大考取仕,尤其是新的仁政实施,或有诸多不合理之处,但有田卿从州郡回的公文,中枢尉要及时处理,朕要的是一个安稳的大汉,更要一个昌盛的大汉,尸位素餐,欺上瞒下之人,谏议,监州不必留情。”
“臣等谨记。”
顷刻,殿中文武起身作揖恭拜道。
“退朝。”
刘牧负手走向殿外。
这些时日,他常驻大业宫处理政务。
所谓的廷议,只是走一个过场,没有多少大事要议,最为重要不过是田丰代他巡视天下各州。
“陛下。”
宫道之上,史阿随行一侧。
刘牧脚步一顿,疑惑道:“有大事?”
“是也不是。”
史阿神情古怪道:“只是,刘晔买了不少瓮奴,不仅请了胡商给这些瓮奴授学汉话,礼仪;并让府中家宰带着这些人在洛阳转悠,好似要记熟路径;还多方打听熟铁的价格,所以有百姓前来暗举,言他有谋逆之心!”
“他?”
“有谋逆之心?”
刘牧失笑的摇了摇头,问道:“你可查清楚了?”
“查清楚。”
史阿神情无奈至极。
听闻有人谋逆,莫说是他,整个监州尉都磨刀备甲准备大干一场,没想到却是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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