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反骨的白澄从刚上节目,耳朵上就坠着不少东西,活像个不良少年,现在倒是仅有耳垂穿着一只耀黑色的耳钉。
“听点好的吧。”
网上怎么传他,他本人能不知道?
“?”
严嵇微微蹙眉,意味深长地说:“你跟应知予倒是挺相像的。”
宁简语气平平:“你跟白澄倒是不相似。”
白澄这个傻样,大约是不知道耳钉里装了窃听器的。
“属于你的,旁人自然是不能觊觎的。”严嵇似乎看出他的心思,轻捻着白澄的耳垂,轻描淡写道。
转而又看向宁简手腕上的那串花。
他笑了笑,“应总……似乎和我想法一样呢。”
宁简悠然:“他病得比你轻点儿。”
应知予什么样,从前不了解,现在多少知道了一些,都说人言未必皆真,听话只听三分。
宁简能从他的言行举止中感受到,克制。
另外,他手上这串就是普普通通的小装饰,除了能起到熏死自己的作用外,宁简想不到有别的什么功能。
“两情相悦的时候玩玩可以,否则只能算是耍流氓。”
严嵇若有所思。
稍静几秒,他轻笑一声,起身,似是准备离开。
“别告诉他我……”来过。
话音还未落地,只听此间传来另一道声音。
“告诉什么?”
白澄抬起沉重的脑袋,但眼前清明,一眼就看见了严嵇那张阴魂不散的脸。
严嵇稍滞一息,旋即撑着下颚看他,“小白?睡得好吗?”
白澄面无表情:“好得想给你邦邦两拳。”
【白白别这么说,小心皮鼓不保】
【《欢喜冤家》】
【哈哈哈哈哈哈重拳出击!】
宁简递给严嵇一个‘祝你好运’的表情,远离一触即发的战场。
他出门后,顺手从厕所边上拉过一个正在维修的提示牌,放在电竞房门口。
只能帮到这咯~
…
晚些时候,宁简被导演组召唤去了。
节目到此为止,只剩最后一天,而明天将不再进行约会,晚上,他们另有安排。
找他的是副导,因为他们是全程直播,但不可能一日三餐所有琐事都剪在一起,更何况这两天嘉宾们的互动少了,很多东西需要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