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辛头疼地拍了下额头,“我等会就让他们撤了。”
“没关系,不要辜负大家的好意。”云渡浅浅一笑,朝他伸出手。
危辛走过去,搭上他的手,将人扑倒在床上,面红耳赤地宽衣解带。
“阿辛。”
“嗯?”
“我不是要做这个。”
“?”
危辛动作一顿,茫然地抬起头:“那你伸手做什么?”
“想看看你的功力恢复得如何了。”
“哦。”危辛重整衣襟,让他检查了一下,随后云渡往他体内注入了一下真气。
危辛恍然大悟:“难怪赤血珠不排斥你的真气,原来是因为你早就被赤血珠滋养过了。”
云渡颔首。
“真气在你体内没出过事吗?”危辛又问。
“所幸你当时送的灵力不多,师尊教我心法克制住了,后面修炼的时候我就试图将两股真气融为一体,所以才会比其他人更进一步。”
“原来如此。”危辛琢磨片刻,道,“说起来,殷长老曾经警告我不要插手干预凡人的命数,说我第一次走火入魔就是因为救了个凡人,才被赤血珠反噬。这个凡人,说得应该就是你了。”
云渡手指微颤:“是因为我,你才受这么多罪?”
“当然不是,赤血珠本就难以控制,他只是借题发挥,变着法子吓唬而已。”危辛想了想,又不禁感慨道,“幸好他不知道原来接吻就可以过渡赤血珠的真气,不然早把我强吻了,你说是吧。”
“”云渡收回手,堵住他的嘴唇。
危辛得逞地笑了一下,立马去解衣带。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北鸥的声音:“尊主,你在里面吗?”
危辛不答,低头舔咬着云渡的脖子。
“尊主,我想请你帮一下云清,可以吗?”北鸥哀求道。
云渡抬起危辛的下巴,安抚似的吻了他一下:“去看看吧。”
“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你师弟重要?”危辛没好气地起身去开门,气冲冲地问,“什么事?”
北鸥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样子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提起他掉落在肩上的衣服,讪讪一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在办正事,我这就走!”
“云清出什么事了?”云渡走上前来问道。
危辛回头看了他一眼,很不爽。
北鸥立马回过头:“云清想重新锻一下他的剑,可是现在灵力不够,无法催出烈火来,我就想着兴许可以用尊主的业火试试,你看这个法子成吗?”
云渡思索片刻:“可以一试,阿辛,你能拿捏好火候吗?”
危辛脸色越来越难看,暴躁道:“那可是赤血珠的业火,你们竟然让我拿来锻剑?!”
一炷香后,危辛生无可恋地问:“这个火候行吗?”
“还可以再多给一点吗?”云清问道。
危辛又加大火力。
屋里就他们二人,危辛光明正大地看着他锻剑。
玄玑宗也有专门的锻剑师,法子不同,但明显能感觉得出来云清在这方面的造诣要强得多。
约莫一个时辰后,那把多年未使用的剑重新焕发光泽,哪怕是在灵力尚且低微的云清上手中握着,轻轻一挥,也能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危辛有些心动:“能给我也锻一把剑吗?”
“可以,不过剑的选择也分许多种,好的剑不仅是合格的兵器,也能感知到主人的存在,做到真正的人剑合一。”云清说。
“还有没有你这样的剑?我就想要你这种。”
云清摇头:“我们师兄妹三人的剑,都是师尊用特殊材料制成,皆是独一无二的。如果主人身死,它们会自动封剑,就像我之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