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乐问:“有空喝杯东西吗。”
“没有。”林鹤宁说着就要合上车窗,夏知乐故技重施献祭五根指头,“鹤宁,我有话想问你。”
事不过三,林鹤宁觉得如果夏知乐再来一次的话,他不保证自己不做出对不起医学界的事情来。
“林鹤宁。”夏知乐面色凝重,“你和顾匪在一起多久了?”
林鹤宁莫名其妙:“跟你有关系吗?”
夏知乐自顾自的问:“你们住在一起了吗?”
林鹤宁耐心告终:“撒手。”
夏知乐步步紧逼:“你们睡过了吗?”
林鹤宁猛地升起车窗,与此同时,手抽走森*晚*整*理。
原来夏大医生还是很珍惜自己那双“吃饭的家伙”的嘛!
林鹤宁正要踩油门,夏知乐嘶声力竭的喊:“你不自爱!”???
油门变刹车。
我嘞我嘞?
哪来的封建余孽!
林鹤宁探出车窗,正好目睹夏知乐紧咬嘴唇又委屈又怒火中烧的滑稽模样。
有点顿悟了,因为他们交往两年都没睡过,所以夏知乐很介意这点。
林鹤宁强忍住不笑,问他:“你跟安念睡过了吗?”
夏知乐没回答这话,反而喜出望外的蹬蹬蹬走到车旁,目光炯炯的盯着林鹤宁:“你很在意这个吗?”
我在意个鸡毛!
林鹤宁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可夏大医生没眼色,看不见。
“鹤宁,我……我不介意。”
林鹤宁眨眨眼。
啊?
“就算你跟顾匪那什么过了,也没关系,逢场作戏嘛,我懂。”
啊啊??
“我跟安念分手了,不骗你,我们一刀两断一干二净了。我给你时间,我等你。”
啊啊啊???
林鹤宁傻眼了,惊呆了,自诩见过无数极品和无数奇葩,却没有一个让他像此时此刻这么无语,不得不用看外星物种的眼神打量这个熟悉的陌生人。
“夏知乐,去看脑科,不骗你。”
“你有严重的臆想症,而且随时随地颅内高潮,发癫不可怕,膈应到别人就是你没有公德心了。”
夏知乐被损被骂,比起生气,更多的却是替林鹤宁不值,他不可置信的逼问:“林鹤宁,你真的愿意跟顾匪那样的人在一起吗?”
林鹤宁气极反笑:“顾匪是哪样的人?”
在夏知乐开口前,林鹤宁掷地有声的说道:“他踏实可靠,听话还忠诚,天天满汉全席的做给我吃,我超爱。”
夏知乐当场哽住,再深的夜色也遮盖不住他猪肝一样的脸色。
宾利发动,扬长而去。
夏知乐满腔怒火和不甘,对着电线杆狂踹撒气,电线杆纹丝不动,他自己踹的脚趾头生疼。
一个开面包车做饭的穷屌丝,凭什么啊!
夏知乐咽不下这口气,拦辆出租车直接去了杏花饭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