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没回头,挥了挥手。
“有道理!”
陈大牛一愣,越发觉得林阳说得对。
要是娶个婆娘,炕上那点事儿被嘲笑传出去,他在生产队可就出了名了。
为了避开和沙海正面遇见,两人迂回了一公里。
沿着山坡上去,等瞧见山屋的时候,陈大牛就气喘吁吁,脖子里全是汗:“麻辣隔壁的,小阳你上次搞的鹿血还有吗?回头我买点,我得补补啊!”
“砰!”
两人进了山屋,陈大牛才把大青羊扔在了地上,然后一屁股瘫坐在床上,喘着粗气:“你。。。。。。你们三。。。。。。”
“倒口气再说。”
林阳白了陈大牛一眼,目光一扫就看到了地上的渔网兜:“怎么着?沙海和大个子这两个狗日的,今天是不是挨揍挨爽了。”
“他爽没爽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是舒服了。”
“打红眼了,要不是吴国荣拦着,差点一斧头干上去。”
“我们走的时候,那两人还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样骂人呢。”
赵二喜今天胖揍一顿沙海,感觉神清气爽,洗心革面似的,浑身充满了建设社会主义的力量。
“。。。。。。”
林阳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赵二喜这个莽夫,越看越不像是一个放贷的。
论混社会的能力,比到赵辉差远了。
论放贷,穷得揭不开锅,还要舔着脸跟着赶山。
“轰隆隆!”
就在此时,外面一阵惊雷作响,感觉是从头顶上滚过去的大石头一般,山屋都被震得响。
狂风大作,乌漆抹黑,大雨漂泊。
好在昨天几个人用木板加固了山屋的门窗,门板被风吹得一个劲地晃,却也没什么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