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冒险。”
“侯爷,侯府百年从未断过与皇族结盟。宫里一直都有王家的娘娘。到了今时,缺了一位。”邱士东说。
建宁侯再次看向他。
这人,果然敏锐,他什么都知道。
他很清楚王家的软肋。
“侯爷,您养着这么个可怜柔弱女孩儿,又无损失。万一赌对了,您也不负列祖列宗,家业在您手里没有凋零。”邱士东又道。
建宁侯:“此事从长计议。”
又道,“阿容先留下,时辰不早了。你们过几日再来接她。”
叫她先留下,就是对邱士东的话心动了。
邱士东躬身行礼:“多谢侯爷。”
白慈容暂时不用走。
邱士东细细叮嘱她:“耐下性子,好好休养一年半载。磨砺你的琴棋书画、歌舞女红。”
又看向她,“阿容,你今日并不冤枉。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做。”
“我……”
“你做了些什么?”邱士东又问,“你若是不老实,就随我回湖州,寻个乡绅嫁了,一辈子仰望骆宁。”
白慈容狠狠打了个寒颤,给邱士东跪下了。
“爹爹,我不。你说了要助我富贵的。”她道。
她从湖州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这些。
那时候,她只想到自己母亲身边,陪伴她几年。
可侯府养大了她胃口。
她尚未得势,骆宁回来了,处处针对她,将她打击得像落汤鸡。
其实,只需要骆宁退让,给她三成好处,她与骆宁就可以相安无事,彼此都好。
偏骆宁不肯。她霸道、自私,非要毁了白慈容。
白慈容一次次试图反抗她,都失败了。
做王家义女、进宫,是她唯一机会;而骆宁,她要做雍王妃。
白慈容余生只要想起她,心里都是一根刺,日夜难安。她没办法回湖州,她一定要富贵。
她要把骆宁踩在脚下。
“那就把实话告诉我。”邱士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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