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带着阿月沿着清河而行,先来到断刀堂的舵口,与秦江河见了一面。
两人叙话当年事。
皆是感慨。
秦江河又怎能想到,
当年道左相逢的青涩少年,如今竟然一跃成为人榜第二,人人仰望的一代宗师。
沈翊也把阿秀和阿火的故事说给秦江河听,彼此话罢,皆是唏嘘不已。
如今,战事已休。
秦江河摸着自己的断臂。
感慨他已经是半隐退的状态。
如今只求辖地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不受外界纷扰影响,就很知足。
秦江河瞧着阿月,心里也替沈翊高兴,直问他什么时候要孩子。
饶是沈翊向来冷静,处变不惊。
闻言也是愕然呆滞。
老秦,你这也跳了太多步骤了!
秦江河满脸通红说着醉话:
“都是江湖儿女,哪讲那么多繁文缛节,情之所至,便是水到渠成!”
沈翊摆摆手,制止这个醉鬼的胡言乱语,另一只手按着阿月跃跃欲试的脑瓜。
一直在问什么是生孩子,什么是情之所至,什么又是水到渠成。
沈翊只以一句话回之,
小孩子你不懂,以后会明白的!
这姑娘,本来情丝都还没长出来呢,失忆之后,就更显天真蠢萌。
沈翊带着她像是养女儿,
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
在断刀堂歇了一夜。
秦江河着人引了一艘船,亲自载着沈翊和阿月入流月湖,上拦江岛。
秦江河本就是怒潮帮的人,有了内部人引路,这沿途的审查盘问都简单许多。
怒潮帮一听是纪座的朋友。
当即各个眼中浮现敬仰之意。
再闻是沈翊当面。
众人眼中更是敬畏和恐惧交织,哪还敢稍加阻拦,生怕自己给血染流月湖。
如此行船一日。
一座江心大岛赫然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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